影魔忽然的反問，方冷也無話可說。

“你問我，我問誰去？”

“能壓制天魔的魔力的，只有域外天魔，大概是一萬年以前，我鑽進了那位魔皇的影子裡，然後就出不來了，還好那個域外天魔沒有為難我，把我放走了，不過還是碰上了那個殺千刀的傢伙，把我關起來了！”

方冷“……”

影魔提起當初把她關鎖妖塔裡的人，還是很惱火，但她還是沒有偏離重點，只是抱怨了一句，又很是認真地看著方冷的眼睛，道“域外天魔，顧名思義，就是不屬於這個世界，卻來到了這個世界，自然就被定義成了天魔，也無法被這個世界的天道限制，而域外天魔，也是導致當初眾神隕落的主要原因。而你，莫非，也不屬於這個世界？”

說到最後影魔幾乎是在自言自語，說出了一個猜測，又自己否認了。

“應該不是，你不屬於這個世界，也無法獲得聖位，唉，搞不清楚。”

方冷卻是被她這番話說得後背涼，自己屬不屬於這個世界，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所以，他不想再和影魔繼續這個話題了，免得說太多又暴露了什麼。

“那個……”

“對了，我現身也是來和你告別的。”

方冷才剛想轉移話題，影魔就先開口了，平時難得說上幾句話，現在自然是抓緊機會多說幾句。

“你要去哪？”

“我也不知道，總之，你的影子是呆不下去了，雖然你是個很有意思的人，對了，最後那個師傅和徒弟的故事怎麼樣了，求你告訴我吧！”

影魔還是對上次方冷沒說完的故事念念不忘，就好像看到了一個不錯開頭的故事，結果後面太監了。

所以，臨走之前，影魔只有一個心願，你趕緊把後面的內容告訴我啊混蛋！

方冷也是一愣，想了想，還是沒有把原著那麼曲折的故事都說出來，大幅度修改了一下，方冷道“師徒兩人各自都明白了對方的心意，然後在古墓裡面過上了沒羞沒臊的生活，沒了。”

“啥，我等了這麼久你告訴我就這樣沒了？就算你想和你師父過沒羞沒臊的生活，也不能編個這樣的故事吧！”

方冷“……”

讀者什麼的，果然還是太難伺候了，過程虐了要被罵，省略過程，又要被嫌棄爛尾。

“差評，告辭！”

影魔說完，一閃就不見了，都不和方冷再多說一句話的，好歹方冷的影子也借她住了那麼久。

“一路小心，別又被人關起來了！”

方冷大聲地喊了一聲，也不管影魔有沒有聽到。

隨後，方冷繼續朝塗山的方向飛，之前因影魔出現，滯空停留了許久，其實現在方冷已經有些迫不及待了。

但他才剛準備走，卻又聽到有人叫他。

“剛才有件事忘記和你說了！”

方冷回過頭，便看到影魔又回來了，她在方冷的眼裡還是蘇酥的樣子，一跳站在方冷的劍上，道“我感知到最近天地有異變，像是壓在身上的東西松動了許多，你自己要小心。”

她特意去而復返，就是為了說這個，也算是有心了，方冷點頭笑道“謝謝你了，我會注意的。”

天地異變，暫時和他應該沒啥關係，有關係也不差這一兩天，去塗山度快一點，也要不了多長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