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

陸望著王染髮出一聲呼喊，他心裡感動壞了。

在他看來，自己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會幹的廢物，既不能像貳教主那樣為王染管理晨曦使徒，也不能像其他晨曦使徒那麼能打。

可王染卻對他青睞有加。

不僅經常單獨召見他，關心他的身體，這次甚至還要帶他一起吃飯！

天吶！

大人對我這麼好，我該怎麼回報大人？

他直勾勾地盯著王染，目不轉睛。

王染抬頭與陸對視。

雖然知道陸不敢對他不敬，但感受著陸熾熱得彷彿要把他吃掉的目光，他心裡還是有些怪異。

要是個小姑娘就算了，一個大男人用這種目光看他……

王染有些無奈。

他的追隨者就這調性，從最開始到現在，從來沒變過。

根據【救苦度厄】的作用效果，就算他責令追隨者們改良對他的態度，恐怕也是一件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大人，我為您預約了川蜀地區最好的火鍋館子。”陸停頓了一下後說道，“我們在大廳用餐，人多熱鬧。”

陸收斂了一下熾熱的眼神。

不過他仍然心裡十分得意，因為如果其他使徒知曉了王染請他吃飯的事，其他使徒全都得嫉妒得撓牆！

你們很能打嗎？能打有個屁用！

還是我陸最受大人重視！

王染從沙發上站起來，他朝飛行器走去，陽臺的玻璃門自動滑向兩側。

“出發吧。”

他走進飛行器坐下。

“是！大人！”陸畢恭畢敬地跟了進來，他猶豫了一下，最後沒有坐在王染身邊，而是老老實實地坐到王染身後。

艙門關閉，引擎發出低沉的嗡鳴聲，飛行器迅速升起，鑽到了雲層裡。

……

蜀上火是川蜀地區最熱門的火鍋店，今天店長請了一個脫口秀演員做表演。

“問我的短處被別人發現會不會自卑？”脫口秀演員閱讀著觀眾們遞給他的小紙條，進行隨機應變的臨場表演，他停頓了幾秒後笑嘻嘻地說，“我的短處都是看得見的，頭髮短，個不高，長得一般，但我也有長處啊，可惜長在了看不見的地方。”

“哈哈哈！真不要臉！”

“樂！”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

王染一走進火鍋店就感受到了空氣裡的煙火氣。

他走到陸預約的空桌坐下，朝臺上望了兩眼，心想自己人生裡的第一場脫口秀竟然是在火鍋店裡聽的。

這年頭好像什麼行業都在跨界，不過邊吃邊笑也不怕把食物吸進鼻子裡嗎？

陸拘謹地在王染對面坐下。

王染抬頭對他露出微笑，他輕聲道：“別緊張，把我當成你的一個朋友，不然我吃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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