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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七章 ‘雕塑豬頭’

燕士君堅持己見,趙無缺又沉默不語,蔣天行雖為南嶽神州府大長老,卻長期閉關,疏於神州府事務,在神州府內的話語權早已一落千丈,更何況他的地位也遠不如南燕派掌門燕士君和神州府太上長老趙無極,胳膊擰不過大腿,心中哀嘆一聲,不再堅持。

相對於蔣天行,榮明華神皇更加地鬱悶,在周英子這件事上,他一而再地想替神州府分擔一些責任,然而,他的提議始終得不到李南方和燕士君的認同。

“趙兄、燕掌門,榮某還是那句話,在資源方面有所需求,我榮氏會盡力支援。”

榮明華的離開,令全場沉默了數十息時間。在白璐、康必達隕落的情況下,再讓神州府妥協,即便是趙無缺也開不了這個口,為此,趙無缺神皇苦笑道。

“燕掌門,府主讓老夫配合你,你就說吧,我們該怎麼做。”

“後輩精英們進秘境暫避,等待府主大人歸來,同時,通知南部諸勢力加緊對櫟陽宗施壓。”

聽到師尊燕士君吩咐,邱易雲臉色越加的難看。

“師尊,就在事之前,弟子接到南部密報,櫟陽宗上下在幾日前已全體消失,櫟陽城城主府內,僅有南門文虎和南門銀溪爺孫倆及一干不相干的傭員。”

“什麼?”

“燕掌門,看來周英子是早已預判到了今天的結果,早有魚死網破的準備啊。”

趙無缺和燕士君沒有想到的是,周英子沒有他們想象中的狠辣,更不是殺戮成性之輩,南嶽神州府和南燕派也不是噬魂宗,她承諾的那些該殺之人,會在南嶽神州府和南燕派中選擇,白璐、康必達幾個‘重量級的人物’運氣不好,成了周英子立威的犧牲品。

相比之下,方修遠以及順便擄走的四名南燕派神君,運氣就要好許多,他們抓進了周界,正由金一凡、尚定文等審訊、洗腦著。

“這裡是什麼地方?”

“方修遠,噬魂宗知道嗎?”

“當然。這裡是一個獨立空間,難道是噬魂宗的宗門所在地?”

“不錯,這個結界以前歸噬魂宗所有,但現在,專屬我們周家。”

“大膽。你們把我等抓來幹什麼?”

“方大執事稍安勿躁。劍神大人在鳳仰城的宣言,五位應該都清楚吧,我櫟陽宗死難者的冤魂需要告慰,然而,你南燕派視生命如草芥,邱易雲一個道歉的分量似乎比百多人的性命還重,劍神大人也是迫不得已,只能把你們‘請來’,而這第一道‘流程’的目的,就是甄別諸位是不是該死。”

其中一名神君不甘地問。

“為什麼是我們?”

尚定文從未想到過此生竟然還有把一流勢力執事的生死拿捏在手裡的這一天,他含笑看著被封印了修為、癱坐在大殿中央、一臉沮喪的五尊神君。

“放心,下面還有其他人,五位只是第一批而已。你們的姓名,過往的經歷,麻煩諸位逐個講述一下。”

“尚老,神州府和南燕派雖然是級和一流勢力,但要在主神至神王三個層次中挑選出百餘人,也不是件容易事,不配合就直接殺了,頂個數也好。”

金一凡的看似在提醒尚定文,實則是在對方修遠等人施壓。

“你是誰啊?你這是草芥人命。”

“草芥人命不是你南燕派和南嶽神州府的專利嗎?噬魂宗大肆殺戮之時,你們身為南嶽的守護者,卻熟視無睹,翔雲城查家、席家是地方望族,從未有過惡行,櫟陽宗涉世未深的數十弟子,皆慘遭邱易雲一行無情殺戮。在這裡,我等還要花時間甄別,是不是要比你南燕派好太多?”

“放屁,別往我南燕派臉上抹黑。”

“席震,掌嘴。”

席家被邱易雲近乎滅族,櫟陽宗弟子死傷數十人,席震執事對於邱易雲,是恨之入骨,此刻,邱易雲的同門還在為邱易雲狡辯,席震豈能輕饒此人,巴掌聲響徹在大殿內。

同為執事,一流勢力的南燕派是神君境強者,而櫟陽宗執事席震僅為主神境,實力天差地別,然而,現在的南燕派眾執事皆被封印了修為,此人只能以肉身相抗,數十掌之後,整張臉已腫得如‘豬頭’,慘叫不迭。

‘教材’擺在面前,方修遠幾個就老實了,問什麼說什麼,南燕派畢竟不是邪派,方修遠五人都沒有太大的惡行,這讓尚定文犯難了。

“神王大人,這些人怎麼辦?”

“自然不能讓我夫人白辛苦一場了,讓他們下為櫟陽宗效忠的天道誓言,並交出一縷神魂。”

金一凡話音落下,全場皆驚,不僅方修遠等愣住了,連尚定文也摸不著頭腦。

“效忠櫟陽宗?”

“對,要讓李南方、燕士君知道,他們不按常理出牌需要付出的代價到底有多大。方修遠幾個必須誓終生為櫟陽宗服務,不得以任何形式損害櫟陽宗利益,違背櫟陽宗意願和指令。當然,下誓言、交出一縷神魂之後,他們依然是一流勢力南燕派執事,若不願意,廢掉修為和神魂境界,抹去一切記憶,丟到鳳仰城大街上去,讓他們自生自滅。”

方修遠驚呼。

“神王大人,你不能這樣。”

“方修遠,你還不知道吧,就在不久前,神州府長老康必達、白璐在神州府大殿內,被我夫人擊殺,已經成為歷史長河中的一員,你們的邱易雲長老離身死道消之日也已不遠了。

燕士君、邱易雲師徒為虎作倀,你方修遠是他們的堅定支持者,本是必死之身,在這裡,更沒有討價還價的權力。現在,是我金某有好生之德,給了你一次生的機會,希望你能把握。”

康必達神王、白璐神王隕落的資訊震驚著方修遠五人。

“你胡說。”

方修遠儘管口中說金一凡‘胡說’,但在心裡已經相信了大半,因此,聲音弱弱的,沒有一點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