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東‘老奸巨猾’,隨隨便便的幾句話,‘殺傷力’可一點也不小,李南方府主的‘左膀右臂’都中招。榮明華百口莫辯,氣得不輕,燕士君躺著中槍,滿頭黑線。
南門家族的轄區靠近西部,可以說是靳氏家族的近鄰,靳無眠家主和南門無痕神皇、南門文龍家主的關係也一向不錯,在南門明溪、蘭梓萱的婚禮上靳正峰的無理舉動,靳無眠家主自然也早有耳聞,他把南門明溪、蘭梓萱叫到面前,送上二株珍貴無比的劍靈草。
“明溪小子、蘭丫頭,本座為正峰小子在二位新婚之日的無理舉動致歉。”
“神皇大人,您老不必如此,正峰兄的脾氣性格晚輩瞭解,晚輩也沒有把當日之事放在心上。”
“無痕神皇,你這曾孫不錯,不亢不卑、有禮有節,南門家族有他這樣的後輩,是一件幸事。”
南門無痕神皇哈哈一笑。
“謝謝靳家主誇獎。”
既然到了師尊身旁,蘭梓萱懇請師尊周英子把師妹袁小霞、蘇輕雲,師侄尚承志、查北傑叫出來一聚,周英子欣然答應。
對周英子來說,這一場酒宴是成功的,她在南嶽的影響力得到了極大的提升,得到了如榮夢琪、齊夢瑤、榮夢天等一大批‘粉絲’,而且,還意外多了一個響噹噹的‘頭銜’—丹皇。
次日,酒宴上生的一件件大事小事,在鳳仰城內傳得沸沸揚揚,並有一則訊息迅傳開,三天後的城南萬里的大山中,身懷身孕的劍神大人周英子,將先後挑戰神州府二大神皇,太上長老趙無缺和府主李南方。
“聽說了嗎?劍神大人的挑戰的日期定了。”
“這已經不是新聞了,真正的新聞是,昨晚,劍神大人在酒宴上與府主大人過了幾招,府主大人無一勝績,並中途退席。”
“在酒宴上就動手了?”
“切,幼稚,過招未必非得動手腳啊。”
“懂了,你是指智力、智慧方面的較量。兄弟,劍神大人真的有孕在身?”
“昨晚參加酒宴的大佬們都證實了此事,不會有假。神州府遭劍神大人二次重擊,實力大不如前,二位大人若再有閃失,神州府就名存實亡了。”
“是啊,趙神皇偷襲金一凡神王,雖然有錯,劍神大人也不至於還在懷孕期間,迫不及待地挑戰他,那是有著多大的仇怨啊。”
“或許還是邱易雲長老留下的禍根吧,嗨,算了,他們之間的恩怨,局外人不好評判。”
“對,我們都是小人物,左右不了前輩強者們的意願,靜等結果吧。
哦,對了,今晚的榮家酒樓還有一場酒宴,說是榮氏家族的榮夢天公子主辦的,宴請的物件除了榮氏家族齊夢瑤、榮夢晨、榮夢星、榮夢曦等第三代的一眾強者外,還有南門家族的南門明溪、蘭梓萱夫婦以及劍神大人的二個記名弟子、二個徒孫,耿氏家族的少家主耿傑、南燕派的燕虹大小姐等各大勢力年輕一代的翹楚。”
“劍神大人的記名弟子、徒孫?”
“是啊,劍神大人的記名弟子和徒孫是在府主大人退席後出現在酒宴上的,其中一個徒孫就是櫟陽宗宗主尚承志。”
“太上長老尚定文坐上王者之位,南燕派徐經綸執事‘臨陣倒戈’,主神境的尚承志能在這種場合露面,看來日月閣太上長老楊永東神皇大人說得不錯,櫟陽宗真的是要崛起了啊。”
與外界的熱熱鬧鬧不同,南嶽神州府內卻是死氣沉沉的,從各地調來的神州府守衛們,表情呆板,言語稀少,一個個心事重重。慕容清煉丹的任務很重,況且他也不關心神州府事務,通常不會呆在大殿內,大長老蔣天行、長老榮志毅則是靜靜地坐在那裡,沒有表任何言論。
最鬱悶的莫過於李南方府主和趙無缺神皇,昨晚的酒宴上,周英子風光無限,南嶽修神界的一流勢力不是與神州府針鋒相對,便是若即若離、不冷不熱,即便是燕士君也是神情恍惚,遠不如以前那般堅定,邵武、陳紀宇竟然不隨他這位南嶽的主宰一起退席,令李南方隱約生出眾叛親離的感覺。
“邵武,你怎麼看?”
“周英子的人氣很足,實力也是深不可測。”
邵武的話近似於廢話,李南方轉而問同樣參加了酒宴的陳紀宇。
“陳紀宇,你呢?”
“周英子擁有神皇境的實力是肯定的,但想來不如府主大人。”
陳紀宇看似在恭維李南方,但是,陳紀宇心裡在想什麼,連他的同伴邵武也看不懂。
“邵武,櫟陽城現在是什麼情況?”
“櫟陽宗全部離開,但是,南門文虎、子車家族、單宇派的勢力還在,櫟陽城沒有出現混亂的場景。令人費解的是,尚定文、尚承志等櫟陽宗強者皆跟在周英子身邊,而忠於我們神州府的南部勢力在櫟陽城外遭到神秘強者莫名其妙的攻擊,且損失不小。”
“莫非是南門文虎以及子車家族、單宇派出手了?”
“不會,我們的人對櫟陽城內的強者都派有監視的人手,他們沒有出手的時間和可能,子車家族和單宇派也沒有新增人手。”
“難道天地會的成員再一次悄無聲息地來到了我南嶽?”
邵武思索了片刻,點點頭。
“這種可能性是存在的。哦,對了,周英子的二名新記名弟子都跟在她身邊,卻唯獨不見大弟子韓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