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乒隊要開始冬訓了,國乒一隊自然是全員參加,但國乒二隊卻只有四個名額。
這就是國內乒乓球的現實,高手如雲,競爭激烈且殘酷。
國乒二隊爭奪冬訓名額的比賽,時幸也在場。
沈宴輸了,雖然對方贏得並不輕鬆,但他終究丟了參加冬訓的機會。
時幸拿著一瓶水朝著沈宴跑過去,沈宴收起球拍,垂頭喪氣的。但看到走過來的對手趙之翰,還是向他道了一聲“恭喜”。
雖然笑得有些勉強。
沒想到趙之翰卻突然豎起了中指,還故意用口型音。
“1oser!”
眼裡更是滿滿的輕視和鄙夷。
沈宴臉上的神色一僵,撐著乒乓球檯的手背上青筋乍現。
言潛站的地方離沈宴不遠處,趙之翰對沈晏的羞辱,他看得一清二楚,頓時目光蹙冷,殺氣頓現,指著趙之翰,聲音如霜似雪。
“你有種再說一遍!”
時幸自然也聽到了,拿起沈宴放在乒乓球桌上的球拍就朝著趙之翰砸了過去。
趙之翰猝不及防,也沒有想到時幸會出手,被砸中了下巴,痛得他捂住下巴蹲在地上。
眾人皆是一愣,半晌才朝著趙之翰走了過去。
時幸站在原地沒動,沈宴自然也不會動。
他伸手拉起時幸的手,問道“手疼不疼?”
剛才的低落,不甘,委曲瞬間一掃而空。
時幸搖了搖頭。
沈宴伸手揉了揉她的頂,臉上的笑容溫柔。
他的小姑娘,平常甚至都很少和人紅臉,但總是屢屢為了他大打出手。
“你敢打我?”
趙之翰拔開人群,凶神惡煞的走了過來。
“打得就是你!”
時幸毫不畏懼。
沈宴擋在時幸前面,對上了趙之翰。
說起來,趙之翰和沈晏也沒有什麼深仇大恨,不過趙之翰一直不服沈宴就是了。沈宴因為右手受傷的原因,目前的成績其實在二隊只能算是中等,但偏偏還受到周尉明的青睞和看重。趙之翰年輕氣盛,覺得周尉明偏心,不公平。但又不敢直接去找周尉明,只能把所有的不滿都洩在沈晏身上。
他針對沈宴也不是這一回了,只不過都是一些小打小鬧的言語攻擊,沈宴一慣的不搭理他。
身後幾名隊員趕緊拉住趙之翰,趙之翰卻大力的掙扎著。
“放手!誰他媽再拉我,我跟他絕交!”
“呦!脾氣倒是不小,趙之翰,你想幹什麼?”
言潛站在沈宴的旁邊,冷聲開口。
言潛是國乒一隊的隊長,還是很有威性的。
趙之翰原本一副要和沈宴幹架的模樣,這會倒是不敢再往前衝了,但卻依舊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