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姝畫醒來後吃了一餐大的,飽足感那叫一個前所未有。
蕭景琰替她擦嘴,問:“宮裡沒人給你送吃的?”
“不敢亂吃。”白姝畫相信她的意思男人聽得懂,他的目光又深了幾許。
“琰,”白姝畫捧著他的臉,一本正經地問:“你是不是那啥過度,掏空了身子?”
這種話,也只有她問得出口,偏偏當事人並不覺得奇怪,還很擔憂呢!
蕭景琰將她帶入懷中,低聲保證:“我身體好得很。”
“那……也無礙,反正我肚子裡興許已經有了你的骨肉,正好讓你歇息十個月。”
白姝畫摸著肚子,活像已經確定了的模樣。
蕭景琰好笑地揉揉她的腦袋,“還不夠,還得再加把勁才行。”
“不要吧。”
白姝畫頭搖得搖撥浪鼓,那晚就是太放縱了,他才會累得不省人事的,否則府醫為啥說他只是昏睡了一日而已?
連太醫都說他脈象和往日別無二致。
蕭景琰不打算繼續討論這個話題,他關心的是她這幾日有沒有叫人欺負了。
“為難你的人,我一個也不會放過。”
男人無論說什麼、做什麼都很迷人,溫柔裡透著堅定。舉手投足尊貴又霸氣。
“也就不讓我來看你而已,還有就是,吃不飽也睡不好。”
白姝畫撅著小嘴告狀,實際上話裡話外都是她沒受什麼苦,不必大動干戈。
至於白家那三條廢柴,她會親自動手。
她那牆頭草的渣爹,還有那兩個上樑不正下樑歪的母女倆,一個也別想跑!
兩人默契地不再提糟心的事兒,但都悄悄做好了報復的打算。
夜裡蕭景琰嘴上說不會亂來,可他勾人的本領比狐狸精還厲害,白姝畫急了,翻身就把男人騎在身下。
她惡狠狠地看著不懷好意的男人,大言不慚地道:“今夜,就叫你知道,什麼人是不能挑逗的。”
然後,她就給了男人難忘的一次“教訓”,雖然後來求饒的還是她自己。
腰痠得很,但也很盡興。
白姝畫連夢都沒做一個,就睡到午飯時辰,還是被蕭景琰叫起來吃東西才讓人打水來洗漱的。
蕭景琰被自家嬌氣的媳婦兒可愛到了,親手替她梳頭洗臉,好像照顧一個不能自理的奶娃娃。
“蕭郎,”她眨眨眼,小聲哀求:“不如就讓這雙腿恢復了吧。”
她不喜歡旁人叫他病秧子,更不喜歡有人說他是短命鬼。
蕭景琰同她對視好一陣,才將視線從那勾魂的水眸轉移到她的紅唇。
“好。”他也學她,摩挲著她的唇出聲。
白姝畫捶了捶自己的老腰,表示無法捨命陪君子,笑嘻嘻地坐到飯桌前,大快朵頤。
她可真能吃,他想到他的兔子。
隨地大小便的兔子在他的脅迫下,學會了定點拉粑粑,還不忘頂嘴:“人家給花花草草施肥呢!”
他的兔子還有喜歡到處聞的毛病,某一日,大眼睛不可置信地看著他,說出來的話卻氣死人不償命——“你咋沒有狐臭捏?”
蕭景琰的目光透過她,看向“遠方”,氣得白姝畫放下筷子,怒問:“想誰啊想得那麼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