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氏被宋琦瑾扇成了豬頭,他自己也氣得一病不起。
宋淮修只覺得家宅不寧,罵顧氏不會教養兒女。
顧氏:!!!
宋蓮心聽到宋淮修讓她把剩下的銀子拿出來,愣住了。
“什麼銀子?父親不知道早花光了嗎?”
不等他回答,宋蓮心又道:“路我是鋪了,可架不住有人要搗亂呢。”
她揚長而去,宋淮修氣得差點吃救心丸。
“秋菊,做多幾塊桂花糕,今兒個高興。”
劉愛蓮死了,“宋蓮心”的怨氣又少了幾分。
每當原主怨氣少一點,宋蓮心身體就會鬆快幾分。
“好嘞!”
秋菊閒來無事就愛做好吃的,一來可以替小姐打點府中的下人,二來她自己貪吃,還可以給小姐香香嘴。
宋蓮心心情好的時候也會吃幾塊點心,但最愛的還是吃肉和吃水果。
水果太貴,而且稀缺。肉還是可以不限量造的。
珠玉也會拿銀子或者小物件換訊息,或者讓人傳播幾句“流言蜚語”啥的,府中下人幾乎都跟她倆混熟了。
有的貪吃,有的貪財,有的覺得二小姐身邊的珠玉人傻錢多,隨便說幾句話就能掙幾十個銅板,誰不幹呢?
蔣氏聽聞宋琦瑾一直在求神醫,好容易跟上他,得到地址後也眼巴巴去找神醫求生子藥。
神醫:“這藥對女子極好,但對男人就……恐傷身,切勿多用。”
蔣氏哪裡在乎傷別人的身,但還是問:“怎麼個傷身法?”
“事成之後,再想受孕,一次比一次難嘍。”
“那不礙事的,多謝神醫!”
蔣氏巴不得,等她生了一個,或者兩個,宋琦瑾就不能再生了,那不是天大的好事麼?
晚上蔣氏就讓宋琦瑾喝下了她辛苦熬的湯。
蔫了好一陣子的宋琦瑾突然雄風大振,兩人都很意外,也很驚喜……
蔣氏天天盼著早日懷上,隔三差五就讓宋琦瑾進補。
這日宋琦瑾感覺那處奇癢無比,連忙把蔣氏叫來,怒問:“是不是你給我喝了奇怪的東西?”
蔣氏哪裡肯承認,府醫來看了,說是溼熱,抹點藥膏就行了。
宋琦瑾這才放下心來,但這種癢,特別糟心,難以忍受。
蔣氏心虛,替他搖扇,還替他清潔和換藥,這才讓宋琦瑾對她溫和許多。
然而用了藥好像更癢了,好不容易睡著後,醒來發現那處脫皮了。
宋琦瑾嚇得半死,跑去找神醫。
神醫替他看了好一會,又是施針又是抹藥。
那種奇癢終於止住了,宋琦瑾才覺得舒坦不少,然而神醫一句話,他就怒火攻心,氣急敗壞地走了。
蔣氏以為宋琦瑾又去花天酒地,心裡頭也不高興,誰知宋琦瑾不僅不解釋,還賞了她一個大耳光。
“賤人!竟敢去買藥害我!”
“我,我沒有,夫君你聽我說……”
“賤婦!”
宋琦瑾又要來打她,腳下一滑,自己給栽倒了。
沒辦法,他胸前有點重,發力沒發對……
“夫君,你沒事吧?”
蔣氏也不扶他,嘴上關懷,心裡暗恨不已。
兩人又開始冷戰,宋琦瑾也不肯吃蔣氏給的任何東西,甚至明令禁止她進小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