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芷言繞過他，肚子餓得咕咕叫，得趕緊回去吃葡萄，補補能量。

上好的西域葡萄，就她屋裡有，雖然是某人送來的，也不妨礙莊芷言冷落他。

成霄安從莊府離開後，晚上又來了。

莊芷言正躺在貴妃椅上看小人書呢，對上某人危險的視線，“怎麼了？”

“拿來。”

“你不是比我還多嘛，要我的幹嘛？”

莊芷言手裡的書被人化成粉末，氣得她想咆哮。

成霄安捂住她的嘴，“別叫。”

莊芷言知道，切勿動怒，大夫說的，但是她掌嘴就咬人，她的成安哥哥也沒躲。

“你來幹嘛？”她心虛地擦擦他手心的口水，被成霄安握住小手。

“來看看我的大小姐有沒有鬧脾氣。”

“你是僕人嗎？”

“嗯，我是你的僕人。”

“那我命令你，把衣服脫了。”

成霄安眯了眯眼，“果真要看？”

“嗯，你撕了我的小人書，我只能看你。”

當賠罪嘍！

成霄安抬手，骨節分明的手指極為修長，很是好看。

“成安哥哥，你的手。”

莊芷言抬手，制止他繼續。

“嗯？”又不看了？

“我看看手就好。”

她翻來覆去地看，成霄安不知道自己的手有什麼好看的，但還是耳根微紅。

“成安哥哥，你知道我為何送祖母百子千孫圖嗎？”

“討她歡心。”

“你就不曾懷疑，我是故意氣她老人家的？”莊芷言瞪大眼睛，對上成霄安深邃的眸。

“不曾。”

“唉，沒意思，你這人都沒好奇心的。”

“誰說沒有？”

“就沒有！”莊芷言沒有講秘密的慾望了，閉著眼睛打瞌睡。

成霄安將她抱到床上，親吻她光潔飽滿的額，“我只好奇你。”

……

“什麼？”馮瑩差點被女兒嚇死，喝進去的茶差點噴出來。

“娘，求你了！你就聽女兒一回嘛。”

莊芷言開始撒嬌，耍賴。

“你等等，你是不是遇上神棍了？”

馮瑩見她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模樣，覺得自己恐怕要把命賠出去了。

“怎麼可能？當真是老神仙賜的丹藥，絕對靈驗，不靈你找我，我發誓！娘說什麼我都答應！”

“當真？”馮瑩來了興致。

“當真，但是娘不能說了不做！”

“臭丫頭！娘是那種人嗎？等等，若是我讓你不許再纏著成安那小子，你也聽？”

馮瑩不信。

“聽，必須聽！要我發誓嗎？”

反正最近都是成安哥哥纏著她。

“好吧，你要是說話不算話，娘再也不和你說話，我說到做到！”

馮瑩也是拼了老命了，唉，子女都是前世的債啊！

“娘答應了就不能反悔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