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裡,男人再次重申:他的三條腿都好得很。
白姝畫累得好幾日都出不了門,直到她按捺不住,想去看看文姨娘,卻不想叫氣急敗壞的二皇子攔了路。
“二殿下行色匆匆的,要往何處去?”
她在裝傻,蕭鈺琪咬牙切齒地控訴她:“你這幾日去哪了?”
“殿下還有心情審問我呢?不如回去好好問問你那蛇蠍心腸的皇子妃!”
白姝畫故作生氣地跑走,留下一臉呆滯的蕭鈺琪。
這下他有立場責難白皎月了,立刻回府質問她。
白皎月哭鬧了幾日,紅腫著眼睛等他回來安慰自己,沒想到卻等來男人劈頭蓋臉的質疑聲。
“你承認了?”
“我承認什麼了?不可理喻!明明是你陷害自己的親姐姐!”
蕭鈺琪越來越討厭這個蠻不講理的女人,當初怎麼就看上了她?
“她是庶女,我是嫡女,姐姐?她配嗎?哪有親姐姐勾引親妹夫的?”
白皎月越說越難聽,蕭鈺琪狠狠地扇了她一巴掌。
丟下一句“莫要信口雌黃”,轉身大步離去。
此刻白姝畫還在文姨娘的院子裡陪她說話,母女倆喜笑顏開的。
“孃親看起來精神了不少,再抹點胭脂水粉,畫兒就可以叫您姐姐了。”
“壞丫頭,連娘都打趣。”
文姨娘一笑,臉色又紅潤了不少。
要不是得省著積分,白姝畫都想換一枚煥顏丹給她娘了。
“阿爹可有來看過姨娘?”
“來過的。”
文姨娘對問老爺早就沒了期待,他能來,也不過是因為自己女兒成了三皇子妃。
“娘不想要寵愛,可以討要些身外物也好。”
白姝畫眨眨眼,變著法子哄她娘開心,同時也在教她如何同渣男鬥法。
“都說是身外物,爭來也換不來什麼。”
文姨娘搖搖頭,握住女兒的手,輕輕拍了拍,以作安慰。
“那好吧,孃親有我這個乖女兒就夠了,其他人管他呢,看不順眼就趕出去。”
白姝畫沒在怕的,臨走前又敲打了逢高踩低的下人們,換來幾個老實可靠的伺候她孃親。
臨冬對主子佩服得五體投地,一路上嘰嘰喳喳地說著現在的生活多麼美好,要珍惜殿下對小姐的寵愛,要早生孩子拴住男人等等等等。
比文姨娘還囉嗦。
“再多話就叫你提前嫁出去。”
臨冬收聲了,委屈巴巴的。
白皎月想找白姝畫的晦氣,可惜她見不著人。
等到白姝畫發現文姨娘氣色越來越差,才知道白皎月搶了她三枚大補丸。
這誰能忍?
白姝畫蹲到人,立刻上去手撕賤人,一邊打白皎月一邊叫嚷著讓她賠錢。
白府的人不敢動手阻攔任何一個,兩個皇子妃都帶了人,打成一團,場面混亂不堪。
等二皇子和三皇子趕來,兩人都掛了彩。
白皎月從小嬌生慣養,哪裡是白姝畫對手,她哭哭啼啼地迎上去,卻不想兩人都先一步看向白姝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