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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三十五章 山鬼起源與小舞的誕生 (兩卷合一)

“其實這個墜星鎮從很久以前就居住在怪物。”

以這句話為開始,病床上的少女再次打破了房間裡沉悶的氣氛。

“事到如今,我已經無法分清楚那邊是現實那邊是妄想了。但是即使是這樣,我也希望在人生的最後時刻能夠幫上這個小鎮,可以的話,我希望從未來穿越過來的洛夏警官你能幫助我、幫小舞解決墜星鎮的困難。”

空舞向著洛夏打趣的說道,雖然語氣顯得相當病弱,但是她那明知道自己將死卻毫不畏懼的樂天派性格並沒有讓她就此對病魔認輸。

“——從小的時候,還未隨同父親來到這個墜星鎮的時候,我就知道山鬼的存在了。”

出乎意料之外的言。

就像是為了給洛夏不斷的製造驚喜一樣,之後空舞的每一句話裡包含的資訊都給洛夏帶來了不小的衝擊。

據她所說,最初的墜星鎮並不是洛夏瞭解到的小鎮北邊的舊城區,而是位於墜星山更深處有著“星隱村”這個奇怪名字的小山村。

原本人口不過百來人的星隱村,因為人口實在是太少的關係,所以在村長的帶領下來到了這最近的村子與它合併成了一個全新的小鎮。雖說最初的開始兩個山村的合併的確帶來不小的麻煩,但是在星隱村的村長主動讓出村長的位置並且為這個無名小山村提供勞動技術上的幫助之後,小山村的村民也慢慢的把他們當做是新加入的成員來看待。

“大概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我也只從家裡的父親放在櫃子裡的那些有關小鎮歷史的古書裡面看到的,我想那就是縮小版的文化入侵吧。”空舞笑道。

根據書中的記載,那數百來人的團體帶來的不僅是技術,連同這個無名小山村所沒有的文化、知識以及信仰等東西,他們都一同帶了過來。

最初的幾年裡,村子的居民對他們還抱有懷疑的態度,不過隨著日子的一天天過去,有著更加達文化技術的他們慢慢的成為了村子裡的主幹成員。

“雖然按照最初的約定,合併後的墜星鎮鎮長的位置都將由無名小山村的原本村長的直系子孫,也就是洛夏你知道的‘星’家中選出。但是在幾百年的時間裡,隨著小鎮的展擴大,鎮上的成員也開始分裂為了以原住民為鎮長派和帶來信仰的外來者組成的三大家族派,這也是書籍中有提到的。”

表面上維持著和平的兩派,私下裡因為全力和信仰等關係經常出現矛盾。

一方堅持認為自己才是村子的原住民,所以該由自己這些人掌控小鎮;而另一方則認為自己為原本無名的村子帶來了科技文化信仰,才使得村子不被歷史的洪流所吞沒,所以新的小鎮應該由他們來把控。

兩方各持己見,兩方互不相讓。

就像所有的戰爭起源一樣,雖然在雙方代表的壓制下一開始並沒有實際生正面衝突,但是私下裡兩派的村民卻經常因為雞毛蒜皮的小事大打出手。這種微妙的平衡一直持續到了五十多年前,然後平衡崩壞了——

空舞神秘的說道“以三大家族為的一派提議重建山神廟的事情被當時的鎮長拒絕為起因,三大家族的掌權者們就對當時的鎮長出了詛咒。”

對於神明不敬者,必將遭到懲罰!

“但是根據書中的記載,當時的鎮長也就是星辰的爺爺是因為考慮到小鎮無法負擔起重建山神廟,所以他才會做出那樣的選擇,可是結果卻被當做對神明的不敬而加以詛咒。再加上村民中大多數都是山神的信仰者,所以一些無法理解當時村長想法的無知鎮民們,則在另一方的蠱惑下開始出現動搖。”

之後,詛咒降臨了。

先是有鎮民說在進山的時候看到了妖怪。

雖說在現在看來那種傳聞實在是可笑,或許是錯覺引起的妄想,但是這在當時小山鎮裡還是引起了不小的轟動。再聯想到之前三大家族長老的話,越來越多的鎮民聲稱自己進山時遇到了妖怪。

而後,沒過半年,傳聞升級了。

這次是住在鎮子邊緣的鎮民據稱現妖怪了。某天夜裡,在聽到屋外的有奇怪的聲音之後誤以為是野豬什麼的來偷菜了,結果出門之後卻現一個長得像人一樣的怪物蹲在那裡。之所以會說是人一樣的怪物,那是因為人不會像是野獸一樣將一隻雞活生生的從脖子咬斷。

從那一晚之後,每經過一段時間鎮上就會出現家禽家畜失蹤的事情。

慢慢的,不安的情緒開始在鎮上裡瀰漫開來,人們也都慢慢的開始相信這是鎮長拒絕重修山神廟而招來的報應。隨後在壓力的迫使下,廟宇雖然修建起來了,但是妖怪不斷沒有離去,反而開始變本加厲起來。

先是一月一次,然後是一月兩次,直到最後變成了基本上每晚都會在鎮上游蕩。而且在那之後偶爾會生有鎮民在山裡失蹤的案件,久而久之,處在恐懼之中的鎮民們都把這一切歸為是鎮長當初沒有修建廟宇所造成的。

即使是最為強大的人也會害怕旁人的冷眼和輕蔑,畢竟鎮長本身就是因為這些鎮民的支援才成為鎮長的。一旦被鎮民所孤立,那麼也就意味著鎮長存在的理由被打倒了。

而那些鎮民的所作所為呢,在洛夏看來則只是單純的恐懼,對於神明的恐懼、對於鬼神的恐懼以及對於死亡的恐懼。

如果對方是野獸的話,即使是再可怕的野獸也逃不過人類的制裁,但是一旦物件換成神明之後,制裁也就消失了。沒有可以反抗物件的反抗,在這種無處現的恐懼積累下,很容易使得人們的精神到達極限。有了鎮長這個理所當然被洩物件之後,鎮民們便將積累在身上的恐懼全部拋向了鎮長。

單純的推卸,多數欺負少數的欺凌。

而且鎮長對此卻不能有任何的怨言,必須毫接下鎮民的一切恐懼一切不滿。

不能逃避,也無法逃避。

用自己的肉身來承擔起所以鎮民恐懼鎮長,以及因為集體性精神疾病而將恐懼洩給鎮長的鎮民。在這種對兩方來說都痛苦無比的煎熬下,數年的時間又過去了。

——如果沒有外力介入的話,這種好不容易達到的平衡會一直持續下去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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