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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回學院

安德烈聞言不由眉頭微皺,江柳現如今的重要『性』遠非之前可比,如何徹底擊殺神靈的秘密還沒有揭開,而江柳便是其中的關鍵。

默然接過主治醫師手中的記錄,安德烈眉頭愈鎖。

“在手術之前,我們對他開展了全面檢查,江柳的細胞分裂週期,根本不符合他應有的年紀,明明只有18歲,但他的身體卻已經表現出了28歲的種種特徵”

“能否估計出江柳的生命還有多久?”安德烈放下手中檔案沉聲說道。

“暫時無法估計,但我們有個大概的預測,他的壽命要比覺醒人類的壽命少很多,甚至連普通人的平均壽命都無法達到”

黑焰在安德烈的手上緩緩升騰,炙熱的黑焰把檔案燃燒殆盡“這件事情不許讓任何人知道,所有報告全部銷燬”

“明白,安德烈教授,江柳已經甦醒,預計兩天的時間就可以痊癒,您要不要去看看?”主治醫師繼續說道。

“我知道了,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去看看他”安德烈轉頭向手術室邁進。

江柳所在的醫院是一傢俬人醫院,隸屬學院,平常根本不會對一般人開放,江柳所在的手術室,與其說是手術室還不如說是一處豪華房間。

面『色』蒼白沒有任何血絲的江柳躺在床上,雙目略顯無神,但眼底深處卻又偶爾有一絲銳利鋒芒閃爍。

屬於姬滿的記憶在江柳甦醒後,大多數記憶都已經隨著姬滿的消失而徹底消失,剩下的全部都是關於姬滿自身血脈的經驗。

而此時的江柳,正在快消化那些經驗,從而將其轉化成江柳自己的東西。

安德烈的到來讓江柳不得不停下,低眼聳眉的看向安德烈。

不知為何,安德烈能夠明顯的感覺到,此時的江柳和之前的那個他有著相當明顯的變化,但要是讓安德烈仔細去看,卻又說不出來什麼。

一時間,安德烈只能將其歸結於江柳的改變,畢竟任誰在經歷了這麼多之後,都會有所改變。

“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安德烈語氣略有生硬,話說這還是他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如此關心一個學生。

江柳搖了搖頭“感覺還算可以,那個主治醫師已經和我說了,差不過明後天就可以出院了”江柳說著還甩了甩胳膊。

“那就好,等你出院我們就會回學院,你這次做的很不錯,我會在任務報告當中建議給你最高評價”安德烈意味深長的說道。

江柳聞言牽強笑了笑“您不怪我就好”

“你親手殺掉了西王母,學院自從成立以來,這還是第一位被人類徹底殺死的神靈,我不可能怪你”

安德烈自顧自的坐下“江柳,能和我說說自從我們分開之後,你和林念生了什麼嗎?為什麼西王母會叫你姬殿下,而且最後你是怎麼殺死她的?”

江柳聞言低著頭。對於之前自己為什麼會被叫做姬殿下,江柳一字不差的將其講給安德烈。

“安德烈教授,說實話,我自己都不知道到底是如何殺死西王母?當時我的身體根本不是我在控制,而是周穆王姬滿,我只記得最後他刺向西王母的時候,西王母根本沒有任何抵抗”

江柳說完內心略有忐忑,周穆王和西王母的死,最主要的原因應該是在惡魔禮讚上,但關於惡魔禮讚的一切,就算是打死江柳也不能告訴安德烈。

否則,他之前做的那一切可就都『露』餡了……

“這樣嗎?”安德烈盯著江柳面無表情“行,我知道了,那你好好休息,我需要聯絡學院,兩天後我們就會回去了”

安德烈站起身來,在江柳的注視下向外走去。

兩天後,海清格爾木機場,江柳坐在座位,透過機窗遙望外面,不由有一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海清分部的一切其實還都歷歷在目,『射』日弓還被他收在微型收縮裝置當中。

見識過了那麼多的生死離別,看到孛兒只斤的那些漢子欣然赴死,這一切讓江柳有太多太多的震撼。

如果說之前的江柳還不瞭解這場戰爭的殘酷『性』,但當經歷了這一切後,江柳終於有了最為真實的認知。

有時候其實就是這樣,沒有什麼所謂的感同身受,只有當你徹底經歷過之後,你才會理解某件事情對自己而言,倒地有多麼的殘酷亦或者美好。

成長是需要為之付出代價的,如果說之前的江柳還沒有徹底脫離普通人的範圍,那麼在經歷過這一切後,江柳終於徹底融入到了這個圈子。

空客緩緩起飛,碧藍『色』的天空帶起一道雲線,至此,對江柳而言崑崙所經歷的一切終於告了一段落。

一個月後。

盧森堡亞羅德學院校長室,江柳正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面前這位院長老頭的表演。

佈滿褶皺而又帶著滄桑的雙手靈敏無比,塔羅牌在這位的手上快變化,快到江柳根本就看不清。

78張象牙塔羅牌被快分成了兩摞。

“讓我給你測一下哈,本院長我的卡羅牌可是相當準的!讓本院長幫你測測你和林念那小丫頭”艾布納院長一臉打趣,不顧江柳那近乎於滿臉黑線的表情,自顧自的從兩摞卡牌當中抽取了四章。

紅木打造的桌面上,四張牌被一一掀開。

“正位皇帝,逆位祭司、月亮、惡魔?”艾布納驚疑不定的看著桌面上的塔羅牌,隨即卻又胡『亂』的打『亂』。

“江柳啊,這一個月可沒少讓你陪我這個老頭子哈,這樣,今天老頭子我請客,你說你想要喝什麼,我給你做!”艾布納雖然老邁,但聲音卻相當清澈。

“院長,你還沒告訴我剛剛那幾張牌的意思”江柳面無表情的說道。

艾布納聞言一臉為難的撓了撓頭“唉,你看我這老頭子啊,記『性』真差,剛才那塔羅牌都是什麼,我給忘了,要不我再給你測一次?”艾布納打著哈哈。

“那還是算了吧”江柳表示拒絕,雖說他不懂塔羅牌,但也清楚同樣的問題,在同一天是不可以測試第二次的。

苦著臉看向面前的艾布納院長,江柳不由說道“院長,你叫我來到底什麼事啊?我這都在您這待一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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