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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獅群只能有一個獅王

高強度以太纖維玻璃在日光燈的照『射』下,偶爾會反『射』出微不可見的氤氳,這種高強度以太纖維玻璃的硬度已經達到了極限。

除非是以該物為爆炸心,用大當量的核彈進行爆破,否則幾乎沒有任何打碎的可能。

奧林匹斯熔爐s區所存放的各種物品,這樣的防禦程度並不足為過。

江柳一臉狐疑的看著面前的物品,話說這種東西自己拿來用,真的可以嗎?一時間江柳很是懷疑。

“選這個,本魔王的選擇不會錯!”大魔王言語當帶著濃濃的自傲!

江柳咬了咬牙,從s區選擇裝備,這本身對江柳算是一次冒險,而且根據眼前的介紹,這種裝備雖然強力,但同樣對自身的限制也相當的驚人。

“雷福特研究員,我想選擇這個!”江柳一字一句的說道。

“確定了?”雷福特已經走到了江柳的身邊,再三確認。

整個s區所有的裝備當,江柳無論選擇哪個,都會遭到殺身之禍,但唯獨這一件,算是給江柳恐怕也不會有人惦記,畢竟這件裝備的限制實在是恐怖,本身也算是一件失敗的裝備。

“恩,我選擇這個了”江柳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好,那這個了”雷福特突然笑了,雙手連連在高強度以太纖維玻璃滑動,原本包裹著裝備的高強度以太纖維緩緩降落,整件裝備終於出現在了江柳的面前。

噬心於2oo2年現於無翼勝利女神廟(無翼勝利女神是雅典娜),經過改造修復後,進行了初步還原,該裝備本身具有特殊的限制『性』,每次動需要汲取持有人心臟血『液』,以此作為燃料進行充能備註秦裝備持有者務必謹慎使用!

江柳將噬心放在手,如同項鍊一樣的噬心,看起來很是無害,外形被鍛造成了雅典娜的雕像,只不過沒有雙手。

江柳緩緩將噬心掛在脖頸,灰黑『色』的噬心突然閃爍出一股微不可見的血『色』光輝。江柳能夠清楚的察覺到,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東西籠罩在了自己的心臟。

而他只需要運用心念,便可以驅使那股能量為自己所用,這種感覺很是妙,如果要是想用科學的理論來解釋,根本沒有辦法解釋。

得到了噬心,江柳此次可以說是不虛此行,既然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那江柳自然不會在後勤部多待。

先不說了雷福特看向自己的目光讓他噁心,算是沒有雷福特,江柳也不想和一群瘋子待在一起,和他們待在一起,保不準下一刻自己會死在這裡……

半個小時後,學院停機坪。

江柳和萊茵兩人早已經準備妥當,兩個人之間彼此有著一段距離,從開始到現在,兩人也沒有交談過一句。

武直—22螺旋槳出的噪音由遠及近,江柳和萊茵兩人在伊萬熱情的招呼下了飛機。

院長室,艾布納老神在在的品嚐著自己手的藍莓蘇打水,這個季節的藍莓不會甜得膩,酸帶甜很得艾布納的喜歡。

“院長,這個時候派江柳去海,是不是有些早了?”安德烈一改之前冷冰冰的死人臉,眉宇之間帶著些許的猶豫。

艾布納反倒翻了個白眼“之前也不知道是誰迫不及待,如今你又和我說,有些過早,合著你在這逗我這個老頭子玩呢?”

安德烈自然連連搖頭“不是,我只是認為以華夏現在的情況,學院不應該『插』手,算是『插』手也不應該讓江柳和萊茵去”

艾布納將杯的藍莓蘇打水一飲而盡,順便打了個飽嗝“學院在華夏有多少分部?”

安德烈不假思索,一連串的數字脫口而出“共計22處分部,各分部所有人員加在一起總共1898人”

“那麼從秦家分裂開始到現在,又有那個分部聯絡了學院?”艾布納幽幽說道。

安德烈的臉『色』變的很是難堪“暫時沒有”

“這不得了,整個華夏的所有分部已經可以認定為脫離了學院,這段時間北美那邊的情況也不容樂觀”艾布納撓了撓花白的頭,頭皮屑下雨一般掉落。

“老頭子我現在老了啊,所以很多人都認為老頭子,我已經快要不行了,紛紛按耐不住了啊”艾布納很是感慨。

“院長,需不需要我親自去北美,或者華夏一趟?”安德烈渾身殺意十足。

“不不不,老頭子我可還沒有死呢,老了的獅王仍舊還是獅王,所以這一趟還是我親自去吧,老獅王雖然老了,但還沒有到被逐出獅群的程度”艾布納笑的很是燦爛,佈滿褶皺的臉如同綻放的菊花。

時間能夠讓人遺忘一切,有關於艾布納的一切在經過漫長時間的消磨後,已經被人選擇『性』的遺忘,如今這位老獅王即將再次『露』出獠牙。

“院長,華夏那邊該怎麼辦呢?”安德烈再次提起剛剛的問題,他屬實有點擔心江柳……

“華夏的事情應該已經蓄謀很久了,秦家、林家、還有這一代的執筆人褚博都參與其,這是屬於他們華夏人的一盤棋,學院還是不要摻和了”艾布納嘿嘿一笑。

“如果江柳要是在華夏出現了意外怎麼辦?”安德烈很是擔心,這位其實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傲嬌大叔。

“所以我把萊茵也派過去了啊”艾布納眨了眨眼“萊茵這孩子其實也挺不錯的,一個獅群以後也只能有一個獅王,江柳和萊茵兩個人總要選出來一個的”

艾布納很是語重心長“江柳這孩子很聰明,在學院的這一年,該學的都已經學會了,再讓他留在學院,對他而言已經沒有什麼作用了,小獅子總得有長大的那一天,所以也是時候把他放出去了啊”

“而且,他可是預言的那個孩子,你這麼不看好他嗎?”

“我只是有點擔心”安德烈低下了頭,江柳是他這麼多年以來的第一個學生,原本他都認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再收學生,但如今有了江柳。

他在江柳身灌注了太多的心血,自然也禁不住又一次的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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