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起阿煜,她瞬間就什麼都不想再說了,也不想再和麟遊計較什麼,甚至...不想再躲避什麼追殺。
渾身上下一點力氣也沒有。
她將臉偏到另一邊,用胳膊擋住眼睛,嘴唇微微動了動,輕聲道“因為,我惹到他了。”
麟遊見她的情緒不知為何就低落了許多,到了嘴邊的問題也只能作罷。
早知道她是這個意思,他就不會說什麼百里溟比他強的話了...
而且,百里溟本來就不見得會比他強。
不過有一點他倒是挺佩服,她才出去沒幾天,就可以惹到這麼多麻煩,也是沒誰了。
“怎的?這就怕了?不像你啊。”
也不知她是嗯了一聲還是嘆了口氣,“我要睡了。”
這下是大概是真睡了。
他一隻腳已經踏出門檻了,她都沒半點反應。
她又做了很奇怪的夢。
夢到了好多好多人。
可那些人沒有一個是屬於她的。
是她的敵人。
亦或是看熱鬧的。
反正,不是站在她這邊的。
她只躺在某個人懷裡,看不清他的臉。
他好像說了句什麼。
是她沒聽清還是記不得了?
到底是句什麼話,才能讓她的心這麼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如此刺骨的寒意?
她努力想睜開眼想看清楚他是誰,可隨著視線一點點被抽離,眼前的畫面全全被掏空乾淨。
一睜眼,夢裡壓抑的氣氛蕩然無存。
這算是一場噩夢?還是...預知夢?
不管是什麼。
她也不能再這麼繼續躺下去了。
現在知道了是誰殺的阿煜,她得儘快讓他血債血償才是。
前後還有何蒼瀾和百里溟二人,就她現在這個處境,根本沒資格坐吃等死。
她微微翻了翻身,現麟遊正慵懶的將胳膊撐在床邊,閉著雙眸,羽睫微顫,也不知他是睡了還是在閉目養神。
她把腦袋移近了些,看著他高挺的鼻根,不禁伸手捏了捏自己的鼻子。
麟遊緩緩睜開眼,惺忪朦朧之中就見著對面那個盈盈女子目不轉睛的盯著他。
明明都見他醒了,也不知道害臊,還是不肯移開視線。
他便也朝她逼近了些,揶揄道“這麼好看?”
她連眨了好幾下眼睛才點了點頭,而後又立馬搖了搖頭。
見到她的回答,他剛要揚起的弧度瞬間就沒了,鳳眸微微垂下,將另一手裡一直握著的糖畫舉在了她面前。
見到這塊晶瑩剔透的糖人,她眼前一亮,忍著全身的痠痛從床上爬了起來,一把從他手裡搶過來,生怕他會先吃了一樣。
“咔嚓”一聲,小貓的耳朵就融化在唇間,甜蜜瀰漫。
麟遊輕輕甩著從剛剛到現在一直舉著糖人有些痠軟了的手,鬆了口氣,總算是能唬住這一睜眼就要哭的女人了。
可一眨眼她就變臉了,嘴裡還含著沒化完的殘餘,皺起眉頭問他道“怎麼是苦的呀?”
她這表情就像是真的生氣了一樣。
“苦的?怎麼可能?”麟遊伸出手從糖人身上掰斷了一點點下來,嚐了嚐道“不苦呀。”
九曲把拿糖人的手一收,憤憤道“誰讓你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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