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朝一過,攝政王妃刺殺丞相畏罪自盡一事就已經傳的沸沸揚揚。
有人說攝政王妃一個女人怎會做出這種事。
有人說正是因為是女人,記仇,丞相在朝堂之上彈劾她不詳,要求她死。她便心懷恨意,派高手殺死了丞相大人。
也有人說攝政王妃是亂臣李將軍之女,說不定早就有計劃要攪亂這綸國朝政。
更有人說攝政王妃是為了報李家滿門被滅之仇。
“這攝政王妃與李家從來就不和,為了報仇?這種說法也太過牽強了吧。況且這殷相也與李家被滅門沒有關係啊。”
“是啊,唉,要說這攝政王妃一個女人能殺了誰呢?指不定做了誰的替罪羔羊呢。”
“噓,上面的人說什麼就是什麼,我們這些人能幹什麼呢?都已經死無對證了。”
“哼,女人能殺了誰?那個柳羨不就能行刺皇上?那攝政王妃殺一個丞相有什麼...”
“你們在說什麼?什麼王妃殺丞相?什麼死無對證?你說清楚!”一個身著明黃色衣服的少年急匆匆路過此地,便聽到了這樣一席話。
“臣參見皇上,皇上萬歲福安!臣等該死不該妄議朝政,請皇上責罰!”幾個身著朝服的官員撲騰一下跪在地上雙手伏地慌張道。
“朕不罰你們,你們給朕說清楚,王妃怎麼了?”
“這......”
“別磨磨唧唧,快說!”
“王妃...王妃刺殺丞相,已經畏罪自盡了...”
聽了這話,少年也顧不得真假,只想親自到王府去確認,今早哥哥沒來喊他起床,太監宮女們喊他,他也是糊里糊塗的睡過早朝時間了,不過耽誤了一會,怎麼可能?姐姐怎麼會死?都怪他,都怪他睡遲了,若不是他睡遲了,怎麼會有人敢殺姐姐。
一行人跟著這個身著明黃色衣服的少年急急忙忙的跑進王府。
當看見那口冰棺,看清裡頭的人兒,少年跪倒在地,奮力錘著那口冰棺,也使著勁想將它開啟,嘴裡出痛苦的叫聲。
“皇上,使不得啊皇上!”
“皇上,王妃已死,您再開棺是對她的不敬啊!”
“皇上您住手吧!”
......
小太監小宮女們都手忙腳亂的想拉開少年,可怎麼扯也扯不開少年。
“姐姐,你沒死對不對,你躺在棺材裡幹什麼?棺材不好玩的,你出來啊,你出來啊...”少年喊著哭著,就是不肯離開那口冰棺。
姜澄宇依舊身著朝服,閉眼忍淚道“燮兒。”
姜熾燮聞聲抬頭,惡狠狠的盯著姜澄宇,厲聲道“姜澄宇,你不是答應朕會保護姐姐不死的嗎?!你說話,怎麼跟放屁一樣?!”
“燮兒,刺殺丞相大人不是小罪,不是說救就能救的。”
“姐姐想讓丞相大人死,朕就讓他死,姐姐想死一百個丞相朕就殺死一百個丞相,姐姐想死一千個朕就殺一千個。你不給她定罪誰又敢給她定罪!”
“姜澄宇,你還我姐姐!你還給我!”姜熾燮失去理智的奔向姜澄宇,對他一頓捶打,姜澄宇卻屹立不動站在那兒。
“皇上,皇上...”小太監小宮女都急得不知怎麼辦才好。
“姜澄宇,現在朝堂之上還有不有朕說話的分量?綸國是你姜澄宇的國家還是我姜熾燮的國家?”
“燮兒,你這是什麼意思。”姜澄宇看著那個比自己矮半個頭的十五歲少年,有些揪心。
“朕的意思是,從今以後,還請攝政王不要干預朕的國家!滾出朝堂之上!”姜熾燮咬緊牙說道。
姜澄宇的心狠狠地疼了一下,他這些年來為燮兒做的一切,到今天看來卻被當做對權利的覬覦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