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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小姐她太過嬌柔 第102節

他此刻無心應付,只是道:“盛姑娘請回吧, 今日姜府不宜見客。”

盛枝聞聲抿了抿唇:“我知道, 只是我想進去見見他, 他是不是......”說著便眼淚汪汪的直流淚。

武陌見此便慌了手腳,頭皮都有些發麻忙道:“姑娘放心,姜府一切安好,姜公子也安好,你且回吧,小的這還有事,便先去忙了。”

留下這兩句話,便想溜之大吉,只可惜還是叫盛枝抓住了衣角:“姜公子還安好?可我兄長明明說他快......”

“安好的,無甚大礙了,姑娘且回吧。”說罷,也不管盛枝有沒有聽下去,甩了衣袖忙駕馬離去,直奔城郊而去。

城郊

“你母親可還好?”自打長公主搬出了國公府,賀呈便再沒能見到她,回回要等賀府新宅的門,都叫侍衛攔在門外。

他總不能硬闖,便只能被攔在門外。

賀嶼安擱下手中茶盞,看向賀呈道:“今日我來,不是要與你談母親的事。”

賀呈聞聲皺了皺眉頭,有些不悅,輕哼了一聲看他道:“你想也別想,那麼多的人從我眼皮子底下過,怎可能當沒瞧見,事後你當聖上不會怪罪?你這是將你老子往監牢裡送!”

賀嶼安輕壓眉梢看向賀呈道:“沒讓你當做沒瞧見,這摺子我會替你遞,只是需得緩緩。”

“緩緩?緩多久?城中無強兵把手,這麼些人,不出半日便能攻破城門直入宮裡。”

賀嶼安朝著他伸出兩根手指頭來:“兩個時辰,至多兩個時辰,你將人放進去,兩個時辰後,密函便會送進聖上的案牘上。”

“除非是瞎了,不然怎麼能放這麼多人進去,這是瀆職之罪你可知道!”賀呈猛拍了下桌面怒叱道。

賀嶼安勾了勾嘴角道:“不必全瞎,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便成。”

賀呈面露難色,神色微忡看了眼賀嶼安道:“你當真要奉於二皇子門下?”

賀嶼安聞聲未說話,只是抬頭看向賀呈問道:“父親,你覺得太子如何?”

一說到太子,賀呈眉頭微微皺起,這些年他在外征戰不常在宮中,但對太子的為人多少是有些瞭解的,起先只覺得是個賢順恭德的謙明之主,可自打從賀秋濃那婚事起,他就越發覺得不是那麼回事了,畢竟一家子警惕的猶如驚弓之鳥,長公主不願說其中之事,他未必就察覺不出來,如今又有何家之事,雖聖上態度擺的很端,但這事卻是有跡可循,太子並非瞧起來這般賢德。

見賀呈陷入沉默中,一句話也不說,賀嶼安也未在說話,只是把玩著手中的茶杯,茶杯口處有一豁口,手指輕輕撫過,裂口處仍舊颳著指腹,不大平整。

賀呈眯了眯眸子忽然道:“軍中將士京午下會去城郊西側埋伏習練。”

賀嶼安勾了勾唇看他問道:“什麼時候歸?”

“亥時!”賀呈沒好氣答了一聲。

賀嶼安點頭,唇邊笑意漸濃道:“時間剛好夠。”

賀呈見話說完,便掀起帳簾要出去,喊來參將安排,晚上要習練一事聲音說的尤為宏大,那參將雖覺得有些莫名,卻是點頭應下,忙閃身去安排。

見人走了,賀呈又放下帳簾看向賀嶼安,有些警告道:“我不管你如何安排,你事情如何發展,都需得保住國公府,這是我唯一的要求。”

賀嶼安站起身來,甩了下衣袖道:“父親放心,這事若是敗了,皆由兒子一人承擔,必不會牽連賀家。”

而後朝著賀呈拱了拱手便要閃身離去,剛先開帳簾忽聽到賀呈話道:“你祖母病的不清,你何時回去看看?”

賀孔氏病下了,賀嶼安自然知曉,聞聲默了片刻微微側頭看向賀呈道:“今日都不大得空。”

“你祖母一直在榻前叨唸你.......”想起賀孔氏,賀呈面上多了幾分無助與痛苦,再如何錯,那都是自己的母親,見她日日痛苦,賀呈自是要心痛萬分的。

要不然也不會拉下臉來,親自開口讓賀嶼安回府漸漸她。

賀嶼安聞聲靜默良久才道:“兒子知道了,待忙完這陣,便會去瞧她。”

說罷便不再耽擱,掀起簾帳便出去,垂落下的帳簾頃刻間便見人隔離在外,賀呈看著灰白色的帳簾,只抿了抿,面上皆是無奈之色。

賀嶼安剛出帳營便瞧見了忙趕過來的武陌。

武陌小跑著本來,還未走到他身側便呼喊道:‘世子,夫人回姜府了。’

賀嶼安聞聲較快腳步,腳下若似生風一般走到武陌身側問他:“你再說一遍!”

武陌被看的心驚膽戰,低下腦袋答道:“夫人今日早便回了府,好似只早知道了姜公子受傷的事了,屬下沒能攔住,來前夫人已端著湯藥進去去喂藥了。”

賀嶼安神色已很難看,眸子一利腳步頓都未頓抬腳便走,武陌忙又在身後追趕,只是主僕二人剛上馬車,又聽外頭著急忙慌的喊話:“世子!”

賀嶼安耐心已經耗盡,掀開車簾看去,來人竟是白媽媽,他凝了凝眉頭問她:“你怎來這處了?”

白媽媽抹了把淚水道:“老奴來找國公爺,恰這麼巧,見到了世子了。”

“什麼事?”他沉聲問道。

白媽媽忙道:“老夫人好像不大成了,進少出多的,今早又暈了一回,高熱也退不下去。”

要不是事態要緊,白媽媽這一介奴僕也不敢出城來這禁地來尋主家。

怕賀嶼安不信,白媽媽又道;“長公主已回後院守著了,世子還是回府上看看吧,再晚些怕是要......”

賀嶼安擰著眉頭看向武陌吩咐道:“回趟國公府!”

武陌在一旁小聲道:“世子,那夫人那裡要怎麼辦?”

還真是越著急忙慌越亂,這一樁樁一件件的,連理都理不清了。

賀嶼安抿了抿唇道:“我先回國公府瞧瞧,若是有事在派人去接她回來。”思慮了一下頓了頓又道:“去告知下父親,營中之事照常安排。”

“是,屬下明白。”武陌低頭與白媽媽交代了兩句,便駕著馬車與賀嶼安先行回了國公府。

姜府

床榻上的姜城南猶如破敗的稻草人一般,毫無生氣可言,許是失血過多,面無血色,呼吸都微弱的很,姜笙每喂上一勺藥,都有一般順著嘴角劃出,這藥幾乎都要喂不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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