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聲“我那時才十五歲，可夜裡做夢跟女人在一起……唉，第一個女人就是你。那時候對女人就有一種神秘感，一心想看女饒身子……”

周娟覺得今才算是真正和曹二柱上床了，是你情我願，不只是生理滿足，裡面有愛和情的成分，和以前自己強迫他時完全不一樣。她抿了抿嘴巴“哎，二柱，那時候你就用手背故意蹭我的屁股，想摸，又不敢，是吧？”

曹二柱不好意思了，他“你知道呀，怎麼你沒生氣呢？你知道不，我做夢的時候就跟你在一起……”

周娟搖晃了一下身子，她“我是女人，有血有肉，怎麼不知道哩，只是把你當孩子，沒在意。你想摸，就讓你摸唄！”伸手摸了摸曹二柱，“再，以前有一句俗話，嫂子的屁股一半是叔子的，你想摸，讓你唄！唉，你那時候都想我，怎麼前幾次我想要你……你怎麼不願意呀，還是我軟硬兼施強迫你呢？”

曹二柱瞪大眼睛“我可沒聽有這麼個俗話呢！要是知道你讓我摸，我真就摸你了，可惜當時不敢。有一回偷看你上廁所，被我老孃現了，她把我的耳朵都掐紅了。娟，那幾次我不想那個你，是因為不願意對不起我哥。我給我哥戴綠帽子，我真算不上人，跟畜生差不多。”

曹二柱從家裡出來，就是做那種事兒的，他撲向了周娟……

他們的動靜太大，把對面房間裡的秀秀吵醒了，她感覺地動山搖的，有些害怕，摟著外婆問“外婆，我媽媽怎麼啦？”

老太太摟緊外孫女，拍拍她的背“別怕，你睡覺，你媽媽肚子疼，忍不住在床上蹦。”

秀秀閉上眼睛，可那邊的動靜更大了。

秀秀睜開眼睛，看了看房門外，媽媽房裡的電燈還亮著，她“外婆，好像二叔和媽媽在一起哩！”

老太太用手捂著秀秀的耳朵，哄著她“秀秀，你睡覺，你媽媽肚子疼，怎麼會和你二叔在一起呢！你聽錯了，你二叔在他自己家裡睡覺呢！”

秀秀不明白，明明聽到二叔的聲音了，怎麼外婆他不在呢？

老太太好不容易才把秀秀哄睡著了。

睡到半夜，曹二柱和周娟又弄得動靜不，周娟的老孃趕緊下床，站到他們的門口聲“娟呀，你們到樓上去睡吧。哎，你們把秀秀吵醒了幾次，她總是問媽媽怎麼啦，我你肚子疼，疼得受不了，在床上蹦，所以床才搖晃……”著閃人了。

周娟笑著“嘻嘻，動靜太大，老傢伙心照不宣，可傢伙不高興了。嘻，走，我們到樓上去。上面沒人，我們不影響別人，別人也不騷擾我們。”著推開了曹二柱。

沒辦法，曹二柱只好抱著衣服光著身子跑上了樓，周娟也抱著衣服露著胸和屁股跑到了樓上。

周娟鋪好床，兩人又摟在了一起……

亮了，周娟想一廁所，跳下床準備光著身子下樓尿的，可她看了看窗戶外，外面已經很亮了，只好穿好衣服往下走。剛走到樓梯上，她聽到有人敲門，她聽了聽，只聽胡大姑大聲喊“娟，開門，已經大亮，怎麼還在睡呢？”她嚇得要命，沒有去開門，趕緊往樓上跑。

周娟做賊心虛，推了推曹二柱“不好了，二柱，你的媽……我的婆婆來了！沒準懷疑你在我這兒過夜哩，快點，你找一個地方躲起來……”

曹二柱本來還想睡一會兒，一聽老孃來了，嚇得一軲轆坐了起來，還跑到窗戶前往下看了看，果然老孃站在門口，迅穿起衣服來。他“嫂子，你趕緊下去應付，我趁機從後面跳院牆逃跑。我跟你偷食，我老孃知道了還不要氣個半死呀！唉，老孃真早。”

周娟下樓時，她老孃已經把門開了，讓她沒想到的是，今兩親家有有笑的，顯得非常友好。

周娟笑盈盈地迎了上去“媽，今起的是什麼風呀，怎麼這麼早就把你吹來了呢？”

胡大姑聽到周娟喊自己媽，心裡比喝了蜂蜜還要甜，她看周娟從樓上下來的，現在又披頭散的，明顯是在樓上睡覺。她問“娟，你又搬到樓上睡去了？”她知道周娟以前睡一樓。

周娟一聽，臉立即紅了，她想到自己和曹二柱兩人搞戰略大轉移，就不自在了，她扯謊“樓下房間太，還是樓上寬敞，我昨心血來潮就搬上去了。媽，你進屋裡坐，我去做早飯。”

兒媳不停地叫自己媽，胡大姑已經飄飄然了，她還是站在堂屋裡，從衣兜裡拿出一個存摺，晃了晃“娟，你昨晚離開後，我想了想，二柱承諾給你兩萬元錢，放了空炮，沒有兌現。哎，媽這兒正好有一個兩萬元的存摺，我現在給你。”著遞給了周娟，反正都是自己的兒子，等於是從左邊口袋裡拿出來放到右邊口袋裡，再，曹二柱工資那麼高，也不在乎那兩萬元錢。

周娟接過存摺，還看了看，笑著“媽，好，這存摺我先收著，等二柱要是有事兒急用，您就讓他到我這兒來拿。反正是一家人，用不著分得那麼你我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