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兩人都沒有說話空氣一下子安靜下來，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

“傷口還疼嗎？”鬱北辰動了動唇，才覺主動和別人開口說話是那麼的難，哪怕這個人是自己最深愛的人。

難以想象到以前姜玖總是不厭其煩的找話題和自己聊天是怎麼做到的。

“不疼了。”

“姜…玖，我們重新在一起。”在她清醒時分那個親密的稱呼他叫不出口。

姜玖也不會在意一個稱呼，她佔時不想和他重新在一起，大概是失望著失望就害怕得到後再次失去，“睡覺吧。”

“先回答我。”男人能感覺她最近和紀暮言的關係不一般。

他害怕她被人搶走。

“我不是東西，你想要了就拿過來，不要了就扔一邊，我是人，有自己的想法。”姜玖低嘲的笑了笑，隨即閉上眼睛。

“好，你睡吧。”鬱北辰不再開口打擾她休息，靜靜地守著她。

對於姜兮給的資料，現在看來十有八九不完整，而助理查到的資料想必也不算完整，過去的事情，恐怕只有當事人知道。

他第一次覺得過去錯的不是姜玖，可能姜玖承受的比他多的多。

……

……

姜玖住院的這些日子都是鬱北辰在照顧，直到她出院。

“姜玖，你真的不給我一個機會嗎？”鬱北辰緊緊跟在她身後，這些天來自己死皮賴臉的跟著她，算是明白，她曾經追自己的心痛。

“機會是自己爭取的，不是別人給。”姜玖慢斯條理的看向男人，她捨不得不原諒這個男人，也不想這麼輕易原諒他。

伸手就能得到的東西往往不被珍惜，更何況鬱北辰他不懂得如何去愛一個人。

鬱北辰看向她已經邁步離開，緊跟著，“那天你滑落時聞到我的氣味是因為我的外套。”

“你的外套怎麼會被別人拿走？”姜玖聞言，眯起眼睛來。

再那種山裡沒有監控，沒有人經過，她根本無從查知兇手是誰。

“按理說，我的外套別人沒機會得手。”

“這麼說是你推的我？”姜玖聞言，低笑出聲，挑眉開玩笑出聲。

“姜玖，我推自己下去也不會推你。”鬱北辰盯著她，神色嚴肅。

男人這麼委屈的樣子，姜玖還是第一次見，嘴角上揚，“嗯，我會查清楚。”

“那種地方查不清楚，不如……”男人靠在她耳邊小聲開口。

姜玖點頭，“我覺得可行。”

“計劃成功後給我轉正。”鬱北辰得寸進尺的開口，當個實習男友真tm憋屈，什麼權利也沒有，偏偏這是唯一轉正機會。

他傷過那麼多次她的心，可不敢在傷了，怕實習男友都沒機會。

“轉正是那麼容易？”

“那總要有個期限吧，讓我當一輩子的實習男友可不行。”

“你可以不當。”

“行，當一輩子的實習男友也行。”鬱北辰接收到她較真的視線妥協了。

他不久前才剛剛答應過她要好好對她，好好彌補，好好和她在一起，現在就變卦，恐怕她以後都不會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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