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喝了。”姜玖立刻搖了搖頭，她又不是豬，怎麼可能還喝，雖然很多天都沒有吃飯，但是也吃不了太多。

會撐的。

“吃那麼一點點飽嗎？”鬱北辰皺眉，半信半疑的看向女人，她該不會是覺得點外賣麻煩，所以就這樣算了？

“飽的，我睡的這些天應該也有注射營養液，那也是飯。”姜玖見他還在懷疑，笑哭不得，真把她當豬來看了不成。

十幾天睡著，又不代表十天裡的飯都會堆積到今天一起吃，胃就那麼大，撐不下太多。

“也對，那餓了再告訴我。”鬱北辰瞬間覺得她說的非常有道理，毫不猶豫的點頭，不在強迫她繼續吃飯。

不然到時候吃的太撐，得不償失，病人的消化能力也不好。

“好的。”姜玖靠著床頭一動不動的，她是絕對沒有睏意。

就是眼睛有點想閉上。

“還想睡？”看到她這樣，鬱北辰眉頭皺的緊緊，不是剛剛睡醒不久嗎？

難道這一次留下的後遺症就是這個樣子，動不動就犯困，瞌睡的不行？

“沒有。”姜玖立刻搖了搖頭，實在是不好意思說還想。

她才剛剛睡醒啊！

“起來走走，我帶你。”鬱北辰半扶著她，想要帶著她出去玩，估計她是因為坐床上，又無聊才會一直困。

出去走走就好。

“好。”姜玖立刻從床上下臺，怕自己在睡覺，男人會害怕。

她也不知道怎麼就那麼犯困，昨天晚上睡了，剛剛睡了好一會，結果才醒來，清醒半個小時左右，再次犯困！

虧她剛剛還以為以自己剛剛的清醒程度估計可以撐一天。

……

……

兩人結伴到花園走動，此刻的人流量非常大，早上散步的人多。

有一對白的夫妻，爺爺推著坐在輪椅上的奶奶，時不時的講什麼話，兩人都笑的非常開心，然而奶奶臉色的蒼白根本蓋不住。

姜玖微微動了動唇，突然開口“那個奶奶生重病了。”

“那還治的好嗎？”鬱北辰看向女人，知道她看醫術厲害，卻沒有想到厲害到這種地步，光是看就能看出來。

“可能不行。”姜玖嘆了嘆氣，那個爺爺到底要有多愛奶奶，才會裝的那麼像，一點難過也沒有，逗她笑。

這一幕最讓人覺得心酸的大概就是爺爺掩蓋在眼底的憂傷，生老病死是自然界的規則。

“走吧。”鬱北辰下意識不想說話了，帶著女人去了另外一個方向，沒有和姜玖在一起以前他沒有心，感覺不到難受。

看到一隻貓凍死在路邊他眼睛都不會眨一下，然而現在，他變了，他開始有心，會心痛，會感覺難受。

“好。”姜玖也不在說話，這一幕牽動了兩人的心酸，一起走過大半輩子的人突然要離開，大概讓他們非常難過吧。

“還困嗎？”鬱北辰揉了揉女人的腦袋，看著她靈動的雙眼。

姜玖感覺是沒有那麼困了，大概是因為出來走走的原因，“我感覺不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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