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曾泉和霍漱清在一同前往拜見的路上。

“這次，謝謝你，漱清。”曾泉道。

霍漱清搖頭，道“我們之間，還這些幹什麼？”

曾泉笑了下，道“是啊，一家人。”

霍漱清看著曾泉，一言不。

事實上，在他接到長讓他進京的電話後，他就給覃春明打電話了情況。覃春明便，事情這個樣子了，也許長會調整他和曾泉的次序，讓他取代曾泉成為繼承人，這次急著讓他進京可能就是為了這個。

覃春明和他這個話，是讓他有點心理準備去見長。可是，現在，面對著曾泉——

曾泉幫過他很多，這一點，霍漱清很清楚。而現在，讓他取代曾泉——

“你知道長叫我們是什麼事嗎？”霍漱清問。

曾泉笑了下，道“你都知道了吧？”

霍漱清點頭。

“這樣挺好的。”曾泉道。

霍漱清看著他，沉默片刻，才“這麼多年，其實，仔細回想起來，我能走到今，如果沒有你，是，不可能的。”

曾泉愣住了，看著霍漱清。

“謝謝你！”霍漱清道。

“這麼客氣幹什麼？我又沒做什麼。”曾泉笑了下，道。

霍漱清不語，只是看著曾泉。

曾泉斂住笑容，道“其實，第一次幫你的時候，我是為了，為了蘇凡。”

“我，知道。”霍漱清道。

“那個傻丫頭，一顆心只有你，我不想，我不想看著她難過。”曾泉道。

他的聲音裡的傷悲，霍漱清聽得出來。那是曾泉對過去的緬懷吧！

霍漱清，沒有話。

“抱歉。”曾泉忙。

霍漱清搖頭，頓了會兒，道“我很敬佩你。”

曾泉笑了，道“這個我可不敢當。你不知道我一直是在膜拜你的嗎？”

霍漱清卻道“我的是真的。不是很多人都可以正視自己的對錯，並且承擔錯誤的。這一點，很，難得。”

曾泉笑了下，道“我，只是，不想『逼』迫自己變成討厭的那種人，變成那種為了權力不擇手段的人。我，看不起那樣的人，真的。好在你不是那樣的人，這一點，我也是很敬佩你的。”

“那，我們這就算是惺惺相惜嗎？”霍漱清微笑道。

“算是吧！”曾泉道，“所以，如果是你取代我，我會支援。換做別饒話，我不會放棄的。”

“我希望你也不要放棄！”霍漱清道。

曾泉看著他。

“我我敬佩你，不光是敬佩你的人格，寵辱不驚，視權力如浮雲，不止如此，更是，”霍漱清頓了下，“你識人用饒眼光，很準。這一點，很難得。我這一點，不是因為你幫過我，而是我看了太多你的提議，你，做的非常好。”

曾泉苦笑了下，嘆了口氣，道“也許是因為我從見過太多的嘴臉了吧！太清楚人們的想法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