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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20節

虞清嫻寫好信,將信封直接丟進郵局面前的郵筒裡,在街上逛了逛,直接回了家。

夜裡,五月紅農場的馮家。江保國跟馮剛正坐在一起吃飯。

馮剛的兩個兒子已經吃飽出去玩了。

這些年來,馮剛不是一直沒結婚,但女人倒是沒少找。現在的隔壁村裡還有一個他的相好呢。

馮剛前年升了旅長,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

馮剛喝了口小酒,有點上頭,迷迷瞪瞪地眼睛看著江保國:“老江啊,我真是對不起你啊。要不是我家那不懂事的小兒子,你至今也不會沒孩子,我老馮,對不住你啊。”

江保國想起那個被撞流產的孩子,內心裡沒有一絲絲的傷痛。那個孩子是男是女他都還不知道呢,不過只有黃豆般大小罷了,流出來就是一灘血,沒什麼好心痛的。

江保國做出一副悲痛地表情來,仰頭喝了一口酒:“馮旅這話就說得太嚴重了,當年那事兒也怪不得你家小兒子,說來說去啊,還是我老江沒有孩子緣分。”

江保國擦擦硬擠出來的眼淚:“兩個女兒被她媽挑唆得一點也不跟我親近,文君那邊又不懷孕,噯。”

馮剛眼神一閃:“你那個前妻也太可惡了。我聽說她嫁給了兵役局的局長?”

江保國想起聞清宴就鬱悶:“可不唄。好了好了,不說這個,都在酒裡,都在酒裡。”

兩人又喝了幾杯。

馮剛抓起一顆花生米在指尖搓了搓,搓掉花生外頭的那層外衣:“老江啊,聽說你的兩個女兒都考上了大學?”

聞絃歌知雅意,江保國伸手端起酒杯喝,仰頭的過程中,嘴角微微勾起。

“是啊,那兩個孩子很優秀。大的在黑省大學讀文學系,小的在軍工學院,畢業就是軍官。”

“文學系的啊,才女啊老江。沒想到你小子還有這麼優秀的基因,往後做你女婿的人可享福了。”木心十四歲那年馮剛是見過她的,但那時候馮剛壓根沒把木心放在心裡。倒是前不久,他跟他弟弟家的大女兒去了一趟黑省大學,看見了一個讓他十分心動的姑娘。

馮剛激動不已,找人去打聽了一下,知道那個人叫陸木心,再往下查,她好巧不巧的就是江保國的大女兒!這就是馮剛今天請江保國喝酒的目的。

他跟江保國也是熟人了,他相信江保國是個聰明人,會明白他的意思的。

“噯~~~言重了,言重了。”

馮剛瞅了江保國一眼:“老江,過兩天我要去市裡有點事情辦,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啊?”

“你還能順便去看看你女兒嘛,這麼多年也不見你帶回來住兩天。這感情啊,不聯絡就會變生分。再怎麼樣你倆都是父女,你又沒有別的孩子,你現在這麼努力的工作,以後你百年了,財產還不是分給她們?!”

“還是旅長你想得通透,可惜我那兩個女兒太小了,想不通這些事情。這些年啊,每當我想到她們就覺得愧疚,覺得對不起她們,我也不是沒想過挽救,只是這兩個孩子對我的成見太深了。”江保國裝作悲痛的模樣,硬擠出了一地眼淚。

“噯,都交給時間嘛,時間久了,她們自然會理解你的,親父女哪有隔夜仇。”

“但願吧,但願吧。”兩人碰了碰酒杯,一切盡在不言中:“明天旅長出門,記得叫我啊。”

第027章 被拋棄的原配

江保國當天回去十分高興, 對王文君罕見地多了個笑臉。江婆子見狀十分不高興。

瞪了一眼王文君,又溫聲問江保國:“看你這笑的,有啥喜事兒啊?”

江保國撥出一口酒氣:“我給木心找了個婆家。”

江婆子不高興了, 瘦得只剩下一層皮的臉更顯刻薄。她用手拍著炕沿:“那個白眼狼, 你管她做什麼?她要嫁什麼樣的人跟你有啥關係!這麼多年,離得那麼近也不見來看看我這個奶奶, 更是連你這個爹都不看一眼的。又薄情又寡義。”

“什麼樣的媽就教出什麼樣的孩子來,兩個小賤人說起來我就生氣。”

江保國咧嘴一笑:“娘你怎麼說這種話?到底是我女兒, 我還能真不管了?馮剛雖然年紀大了點,但她上頭又沒婆婆,一嫁進去就能當家做主,還有啥不好的?她在外頭能找比這好的婆家?”

馮剛可是旅長,雖然不在軍人編制了, 但工資高著呢,還是個戰鬥英雄。哪個女人不愛英雄?

當年他為什麼能得到王文君的青睞?不就是因為自己是個英雄嗎?

江保國覺得自己雖然有私心, 但也對得起木心了。年齡這個事情他壓根就沒放在心裡, 自己不也比王文君大了十來歲?王文君還不是非他不嫁了?

王文君在邊上聽著, 聽見江保國跟江婆子這番冠冕堂皇的話,嘴角勾起一副諷刺地笑容來。再聽到他說到馮家。她低頭看看自己平坦的肚子,想到那個被撞沒了的孩子,想到自己再也無法生育了,眼中的悲痛幾乎凝成實質。

自己掉了孩子以後, 她父母也勸她離婚, 王文君不願意離,她要為自己報仇,也要為孩子報仇。王文君告訴自己再等等,再等等, 她馬上就會拿到江保國的犯罪證據了,江保國馬上就能為他當年的舉動付出代價了。

母子兩個的談話還沒結束。

“啥?你給她找的是馮旅長啊?他的大兒子也沒比木心小几歲呢,她能願意?”

“由不得她。”江保國想,自己好歹也是木心的親生父親,不跟他姓又咋樣?他們的血緣關係可改變不了。自己給她許了一門好親,別人怎麼也說不著。

至於說他們年齡相差太大的,那有什麼,到時候放出風聲說她們是自由戀愛的不就得了?

江保國心裡的算盤打得啪啪響。

“也是,這婚事啊自古以來就是父母做主,你這當爸的願意給她張羅已經是她上輩子燒了香了,她敢不願意?”

“我喝得有點多,先去睡會兒。”江保國站起來往東屋走去,又看向王文君:“照顧好我娘。”

王文君不答應,江保國也不在意。這麼多年了,他早就習慣了王文君的順從。

江婆子等他進了房間,又把王文君指使得團團轉。

每天都有郵遞員往返於農場與市裡,於是虞清嫻的舉報信在第二天便被放在了農場師部的桌子上。

參謀長看完沉默許久,將信拿起來,去了師長辦公室。

沒多大會兒,督查辦的人匆匆而來,談了半個小時候,督察隊的人肅著一張臉匆匆而去。

當天下午,督查辦的人便默默來到五月紅農場,對農場的賬目、庫存、以及流向進行了徹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