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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穿成年代文炮灰[快穿] 第105節

沈安國的話沒說完,梁紅玉便脫口而出:“我不要!我不下連隊。”

兵團還在建設中,各項設施都沒有,住的都是臨時搭起來的營房,夜裡的風呼呼的吹,又冷又凍。

最重要的是,下了連隊她還怎麼在梁清嫻身上刷痛苦值?前面幾次刷痛苦值掉的分實在是太多了,特別是上回她跟顧浩林抱一起被發現後的掉的分,那可是足足掉了20分呢,那是她從擁有系統以後刷得的最大分了。

像平常的時候,這二十分她至少得刷10個人呢。

分來得太容易了,梁紅玉捨不得。

這個答案在就沈安國的意料之中,他轉身就走,梁紅玉趕忙追上去解釋,兩人發生了自處物件以來最大的爭吵。

這場爭吵被系統口頭轉播給虞清嫻。

虞清嫻聽了就算,並沒有到心裡去。

無論是在原主的記憶中還是書中都表明沈安國對顧浩林以及梁紅玉的事情並不知情。他跟所有支援北大荒建設的人一樣值得欽佩。

他將他一生的熱血都拋灑在了北大荒這片沃土上。在書中,梁紅玉時常為了他不在家忙於工作而跟他鬧彆扭生氣,每當這時,便是痴情男配顧浩林出場的時刻了。

在沒有明確的證據表明沈安國跟原主一家的悲劇有關前,虞清嫻並不想去他出手。

今天依舊要打柴,然而姐妹倆剛剛上山,虞清嫻感覺到了不對勁,她的腳步慢了下來:“姐,你仔細聽聽,是不是有人在呼救?”

梁清菊仔細聽了聽,過了許久,她說:“好像是這邊,咱們過去瞧一瞧。”

天還沒徹底冷下來,這個季節上山打柴的人多得很,很多都是半大小孩,因此誰上山若是遇到了呼救聲都是要去看看的。

都是鄉里鄉親的,沒準一個不起眼的動作就能拯救一家人呢。

姐妹倆朝著聲音發出來的方向前進,越走植物越多路就越來越窄,頭頂的樹木越來越高大。梁清菊是姐姐,堅持走在前頭,越走她心裡越發麻,虞清嫻跟在她身後,不斷的跟她說起話。

呼救聲越來越大了,兩人走到一個小山坳面前,一個穿著灰色工人裝的男青年正坐在地上大聲呼救,在他的不遠處,一個男人躺在地上雙目緊閉。

在呼救的男人看到姐妹二人,眼睛裡迸發出驚喜的光芒:“同志同志,我們是地勘隊的,剛剛我們在勘探工作時從上頭的山坡上滾了下來,求求你們救救我們”

第131章 痴情男配的炮灰妻子

呼救的人自我介紹叫張明輝, 他邊上昏迷不醒的男人叫謝蘊,他是勘探隊的成員,但謝蘊卻不是, 他是從燕京下放過來的工程師, 據說以前是研究機器的。

他被下放到這邊以後就一直跟在勘探隊後面混,今天輪到張明輝跟謝蘊一起出來幹活, 兩人都是新來的,因為不熟悉路線迷路到了這座大山裡頭, 早上又下過霜,地上的樹葉滑土也滑,他倆就直接滑到了這座山坳裡來。

在虞清嫻姐妹沒來之前,張明輝已經喊了快半個小時了,嗓子都喊啞了, 越喊他就越絕望,在虞清嫻他們來之前, 張明輝都已經幻想著自己在不就的將來被人發現腐爛的軀體時的模樣了。

張明輝的腳崴了, 腫得像個饅頭似的, 最難辦的是那邊那個昏迷著的人,從掉進山坳一直到現在都還沒醒過來呢。若不是還有呼吸,看起來跟死了也沒什麼區別了。

虞清嫻望著昏迷的謝蘊,這個人跟她的愛人長得一模一樣,但從行事風格來看卻一點都不像, 他可從來都不會迷路。

虞清嫻的心中猛地升起一股子自豪來。

“姐, 這裡離醫務站挺近,你去把醫務站裡叫個醫生來,這麼昏迷著咱們可不能動,萬一出點啥事兒負擔不起。”

人命關天, 梁清菊應了一聲,嗖嗖嗖地往山下跑。

山下的醫務站裡沒什麼人,梁紅玉自打跟沈安國走了以後就沒回來,顧浩林在醫務站裡一會兒站一下一會兒坐一下,十分的心神不寧。

謝伯庸對他們大隊愛恨情仇是一點都不好奇,他在醫務站門口的小院子裡擺弄他剛剛炮製好的中藥,那些中藥都是他自己個上山去採回來的,寶貝得很呢。

見著梁清菊,顧浩林的臉上像是結了一層寒冰,聽梁清菊讓他去山上救人,顧浩林想也不想的就回絕:“我是醫務站的站長,一會兒沒準還有人要來看病,我走不開。你直接上你們屯子裡找幾個人來把他們抬下來不就好了?”

顧浩林連連隊都不樂意去,怎麼可能上山去救人,他就恨不得一輩子就呆在這個小小的醫務站裡,最好是一個病人一個閒雜人等都不要來打擾他跟梁紅玉。

梁清菊氣得要死,指著顧浩林的鼻子指責他:“那兩個人是勘測隊的,你這個醫務站主要服務的人員不就是他們嗎?怎麼讓你去救個人就這麼難?就你這種人品低下道德敗壞沒有醫德的人是怎麼當上的醫生的?你根本就不配當醫生。”

顧浩林本來就對梁清菊有意見,現在再聽到這種話,蹭地一下就從桌子後站了起來,目光陰沉地看著梁清菊,彷彿下一秒他就要衝上來打他一樣。

梁清菊根本就不怕他,這件事情就是說破大天去也是她有理,顧浩林敢動她一下子試試看!她就是豁出這條命去也要把這個道理給講明白。

同時梁清菊也在心裡慶幸自家三妹跟顧浩林這個男人劃清了界限,否則看他現在這幅要打人的模樣,她三妹要還跟他過下去,往後還不知道要受到什麼折磨呢。

兩人之間的戰事一觸即發,謝伯庸就是在這個時候進來的,他去他的辦公桌上背起他的藥箱:“病人在哪裡,我跟你去。”

謝伯庸剛才在院子裡已經把兩人的對話都聽見了,梁清菊對顧浩林的那些指控他簡直是不能更認同!但顧浩林這個人沒品得很,心眼也小,要是他再不去阻止,顧浩林還不知道要怎麼報復人家女同志呢。

無論是作為一個名醫生,還是作為一名男人,謝伯庸都不能夠讓一個女同志受到這種迫害,於是他站了出來。

對於顧浩林投來的怒火,謝伯庸是一點都不怕。

他跟顧浩林住在一起,兩人無論是從作息上還是行事上都南轅北轍,像他們這種性格的人要麼就成為互補的朋友,要麼就成為仇敵,他跟顧浩林的關係雖然還沒到仇敵的地步但也離得不遠了。

謝伯庸不怕再多得罪顧浩林一點,就跟那句老話說的一樣,蝨子多了不癢,債多了不愁嘛。

梁清菊剛剛從下林屯回來,她只聽說了醫務站又多了一個醫生,還沒見過真人呢,這會兒看他二話不說就拿著藥箱要跟自己走,對他的好感節節攀升。

“ 那行,咱們趕緊走吧,就您這樣的才是個醫生麼,一點也不像有些人,空有醫生之名,一點兒也不幹醫生該乾的事兒。”梁清菊無師自通了捧一踩一的話術。

謝伯庸下意識的看了一下顧浩林,他雙眼都被氣得冒火了,彷彿下一秒就要爆發出來一樣,謝伯庸忍下笑意,說:“ 走吧。”

梁清菊帶著謝伯庸上山。

自打到這邊來了以後謝伯庸就經常上山採藥,對上山的路已經熟悉了,他對上山的路已經很熟悉了,他體力不錯,也能跟上樑清菊的腳步。

梁清菊對他刮目相看。顧浩林剛剛跟她三妹結婚時他們曾一起去山裡她姥姥家走親戚,顧浩林特別廢物,都沒走幾步呢就累得氣喘吁吁的了。

顧浩林重新整理了梁清菊對城裡人的認知,她還以為城裡的人都跟顧浩林一樣呢。

好感度一疊加,梁清菊的話匣子就開啟了,兩人攀談了起來。有人說話,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路也走得快一些,兩人到張明輝跟謝蘊摔下來的小山坳時謝蘊還在昏迷,張明輝跟虞清嫻一人佔據一棵樹下,時不時的就會說兩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