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誰都知道，這一家人都不是省油的燈。

至於劉成，也是樂見其成。

原本他以為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收割負面能量。

哪想到事情發展超出了自己的預期。

秦淮茹跟她婆婆公然翻臉。

不過這樣更好。

狗咬狗，一嘴毛。

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尤其撕咬這個環節，直接引爆。

賈張氏死死的咬住不鬆口。

她沒有自己怪物兒子那麼強的咬合力，再加上隔著衣服，賈張氏無法輕鬆咬掉人身上的肉。

但這樣一來，反而讓秦淮茹更痛。

賈張氏一邊咬一邊擰。

一時間，辱罵聲連同著尖叫聲，此起彼伏。

賈張氏已經瘋了，任由秦淮茹掙扎辱罵，她就像牛皮糖一樣，死死的黏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在疼痛的刺激下，她也開始失去理智。

拿手不停的去推賈張氏。

她的手按在賈張氏的臉上，讓賈張氏的臉扭曲變形。

這畫面，就像把一個人的臉，強行摁在玻璃上的感覺一樣。

秦淮茹畢竟更年輕，力氣更大，終於把手從賈張氏口中掙脫出來。

手臂一輕，她連忙撩開袖子去看。

好傢伙。

肉雖然沒有被撕裂，但留下了兩排深深的牙印。

傷口裡不停的滲血，周圍的肉全都淤青了。

跟被惡狗撕咬的情況差不多。

秦淮茹氣的不行。

“你......你就是是瘋子。”

“不，你簡直就是一條瘋狗。”

“跟你野種兒子一樣，都是沒人性的畜生。”

“難怪你的小野種生來亂咬人，都是跟你學的。”

“有其母必有其子。”

“你們都是畜生。”

原本賈張氏就怒氣沖天，兒媳婦這麼罵她，更是讓她怒不可遏。

“你才是瘋子。”

“你才是畜生。”

“你全家都是瘋子跟畜生。”

“你兒子才是畜生。”

賈張氏已然失去理智，她忘記了秦淮茹跟自己是一家。

罵她就等於罵自己。

甚至把自己曾經最疼愛的棒梗也罵了。

“你這個小婊子，小娼婦，別以為老孃不知道。”

“你勾引一大爺，勾引傻柱，在廠子裡，更是人盡可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