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初手護著薛夢兮後腦勺,不至於讓她磕到疼。
“薛初?你又什麼神經,起開。”
不知不覺薛初已經是個大男孩兒了,她困在牆壁和他硬邦邦的胸膛之間無處可躲。
薛初一手護著薛夢兮後腦勺,一手撐著她耳側牆壁。
身體微微壓去。
“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薛初漆黑的眼睛緊緊鎖定她,就像野獸看上食物,伺機而動。
“你喝酒了?幾天不見就學會喝酒了……”
薛夢兮聞到一股濃濃的酒味。
“我問你為什麼和他在一起。”
薛初提高几分貝的話,成功讓她把教訓的話嚥下去。
和傅瑾年?
她們班聯誼,別人都去,就她不去不合適。
她車胎爆了,正好聯誼傅瑾年也在,於是送她一趟。
“我的私事你管不著。”
聽著她的話,薛初握著拳頭嘎吱作響,狠狠砸在薛夢兮耳側的牆上。
薛夢兮側臉感受到了風聲,剛還以為薛初要打她呢。
風一過,薛初吻了上去。
後腦勺的手困著她,薛夢兮躲不開。
薛初疼的冷汗直冒,一下子鬆開手彎著腰。
薛夢兮看他痛的厲害,猶豫要不要帶他去醫院,畢竟是從小疼到大大弟弟。
又想到他的所作所為,薛夢兮狠狠心。
“他是我男朋友,我們已經正式見過他父母了。”
說完轉身離開。
她用力也控制了力度,最多讓他疼一陣。
薛初忍著疼,從身後抱住薛夢兮。
“姐,我吃醋了。
光看你和別人在一起我就已經嫉妒的要瘋了,你和別人結婚我會忍不住殺了他。
我們不要別人好不好?我們只要彼此好不好?我們可以不要孩子。
我去醫院做絕育,別的情侶夫妻之間能做的事,我們也可以做的……”
“你在胡言亂語什麼,你喝醉了。”
薛夢兮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掙脫開他,上樓回房間反鎖門。
把臉上的防曬霜用洗面奶洗乾淨,躺下讓自己什麼都不要想。
不然越想越頭疼,晚上不用睡了。
“我沒有喝醉,我沒有一刻比現在還要清醒。”
薛初把客廳裡能砸的都砸了。
早晨,一片狼藉的客廳變得整潔,顯然已經被保姆整理好了。
薛夢兮在樓下吃飯,餐廳是開式的,薛初下樓,一眼便能看到。
兩人短暫的對視,薛夢兮率先移開眼,放下勺拎起包走了。
薛初抿抿嘴,想叫住薛夢兮又放棄了,坐下喝了幾勺粥。
門又被開啟,薛夢兮返回來。
薛初放下站起來,目光緊緊跟隨著她。
輕聲叫了“姐……”。
薛夢兮不想回來,可出去才想起來車胎爆了,車鑰匙還是原先那個。
她得換輛車開,換車就得換鑰匙,不然這個地方打不到車,大夏天的走不久就得累成哈巴狗。
不得已,還得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