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女人,你還真以為,我是靠你們燕家的關係當上會長的啊?”
現在的張永安是八品,一個指頭就能廢了燕採靈,可他沒有下黑手。
抓住球棒,震退燕採靈:“你們燕家,早就沒落了,什麼都不是。”
“什麼意思?”
燕採靈雖然有點彪悍,人卻不傻,明白話中的弦外之音,只是難以接受。
一直以為,是父親四處奔走,上下打點,才讓張永安當上會長的。
聽這口氣,跟父親和燕家沒什麼關係。
“滾!”
張永安轟走幾個黃毛,帶著羅小虎諸人進了別墅。
進了客廳,落座之後說了原因:“我父親和老會長是同學,還救過他的命。”
“什麼?”
燕採靈從沙上滑了下去,跌坐在地,雙頰扭曲。
原來,她一直表錯了情,覺得張永安是靠燕家的關係才上位的。
真相卻如此殘酷,和燕家沒半毛錢關係,父親一直在騙她,還撈了不少好處。
說是為了上下打點,請人吃飯、送禮什麼的,前前後後的,至少有百多萬。
“你父親那點破事,我一清二楚,卻不想說破,一直是睜隻眼、閉隻眼。”
張永安冷笑:“所謂的上下打點,這些錢全拿去玩女人了,他經常包嫩模。”
“什麼?”
燕採靈癱軟在地,臉色泛青,滿眼悲憤,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太丟人了。
“更可笑的是,你事情都沒弄楚,就跟潑婦似的撒野,帶著混混堵在門口。”
張永安說了原因:“九紋的化靈丹,你們傾家蕩產,砸鍋賣鐵也買不起。”
“九紋的?化靈丹。”
燕採靈跟爛泥似的,徹底癱軟在地,面如死灰,看羅小虎的勇氣都沒了。
“你以為,這房子有多金貴啊?壓根入不了大師的眼,他們只是暫住。”
張永安拎起宛如爛泥的燕採靈:“你想離婚,我成全你,下午就辦手續。”
“老公,不要,我錯了,是我愚蠢,是我無知,是我膚淺,請原諒我。”
燕採靈臉白如紙,不停抖,滿眼哀求:“求求你,不要拋棄我。”
“求我沒用,要是大師不介意,看在多年夫妻情份上,我可以饒你一次。”
張永安不是一個無情的人,畢竟是二十多年的夫妻了,當然不忍拋棄她。
可這個愚蠢的女人,居然得罪了羅小虎,這件事必須有個說法。
“大師?”
燕採靈滿眼驚駭,差點尿了:“羅大師,越野賽的冠軍,要挑戰洪門的羅大師?”
“別說西南,即便是全國,也沒人敢正面挑釁洪門,大師是唯一的例外。”
張永安將燕採靈扔在地上:“為了西南武林的穩定,大師一個人直面亞洲分堂。”
“大師,對不起!是小婦人有眼無珠,愚蠢無知,自以為是,冒犯了你,請原諒。”
燕採靈跟狗似的爬了過去,不停的磕頭:“大師,求求你,不要逼我們離婚。”
“你們離婚與否,是你們的私事,和我沒半毛錢的關係。”
羅小虎壓根沒看燕採靈:“只不過,我在這兒暫住期間,不想看見你這張醜惡的臉。”
“多謝大師,小婦人立馬滾出去,永遠消失在你的視線內。”
燕採靈如釋重負的鬆了口氣,雙手抱頭,滾出了客廳:“老公,對不起,給你丟人了。”
“滾!”
張永安怒吼,而後跪了下去,不停的道歉:“大師,對不起,是我管教無方。”
“別折我的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