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宗師俱現,很多人都不認識這兩人,對武道世界也不是很瞭解,但還是聽說過宗師如龍不可辱。
想要成為真正的大家族必須有宗師在其身後支撐,不然很容易垮掉。
在場的人也有些是家族供奉是宗師,只聽聞宗師之威,未見過宗師出手。
但從傳聞來看,非常恐怖,實際不知道。
不過這兩人單單是往那一站,整個舞池就充滿了無形的壓力,他們紛紛退避,躲在某個封閉的房間裡。
他們是感覺到了無窮的壓力,但徐振東身後的錢諾蘭和蘇流歡卻沒有感覺到任何的壓力。
一切都被徐振東化解掉,這對他來說不過是隨手的事。
“看來我今天殺你,不冤!”徐振東說著,儘管他不認識兩位,但這人是被華夏武道界追殺的,那殺他總沒錯。
“狂妄,想要殺我,你還做不到,再回去修煉五十年看能不能突破宗師之境再說吧!”河原真樹很不屑的說著。
手握劍,卻沒有拔出,慢慢走過來,稍微靠近,停下,瞪大的死魚眼看著徐振東。
整個人的氣勢暴漲起來,邊上的酒杯微微震動,有些酒杯裡還有紅酒,迸濺出來。
呯!
一個被子掉到地上,瞬間碎了。
而這一瞬間,河原真樹動手了,咬嘴唇,勁往一處使,還未拔刀就使出這麼強大的勁力。
“不好,徐醫生,這是拔刀術,小心,刀出鞘,敵必敗!”
錢諾蘭急忙叫喚,臉上的擔憂斑斕可見。
徐振東不知道什麼拔刀術,不過看到他使出勁力強弩在未出鞘的刀刃上。
嗡!
他的手動了。
度極快,一道白光瞬間逆空斬來,這白光看似一道皎潔的月光,卻如同雷電般衝擊而來。
耀眼的光芒刺得人的眼睛難以睜開,尖銳充滿殺氣的刀芒瞬間而至。
徐振東只在原地留下殘影,人已經消失了。
身後傳來哐噹一聲,看過去,不遠處的地面居然出現了兩道交叉的裂痕。
這遊輪可使用精良的鋼筋鍛造,難以留下痕跡。
此刻地面上卻留下一寸深的痕跡,足足有四十厘米長度,觸目驚心啊!
看到這痕跡,徐振東還是詫異了,這威力確實不一般。
定睛看去,他的刀居然還沒拔出來。
“有點意思!”徐振東嘴角說著,看了一眼錢諾蘭和蘇流歡,說道“你們去邊上躲躲!”
兩人聞言,趕緊離開,特別是看到地面上的裂痕,這一刀要是斬在身上,非得四分五裂,毫不留情。
宗師果然出手狠辣,這一刀要是擊中,直接解體人身,慘不忍睹。
“你這是什麼功夫?居然度這麼快,還沒有武者氣息?”
河原真樹詫異的看著眼前的年輕人。
這個年輕人給他的感覺很神秘,和華夏的其他武者不一樣。
年紀輕輕修煉到如此境界,簡直難以置信。
“華夏功夫,你不是在我們華夏隱藏很多年嗎?”徐振東嘴角冷冷的說道“你的拔刀術確實不錯,不過你沒有第二次機會了,剛剛你差點傷到我的朋友。”
“哼,敢這麼跟我說話的人,你是第一個,也會是最後一個,我會讓你屍體分裂,從你的胸膛分裂。”
河原真樹冷冷的說著,非常不爽,從未見過如此狂妄的人。
這是對他的大不敬。
運轉渾身勁力,左腳往後一步,氣勢再次暴漲,無形的壓力不斷碾壓而來。
但徐振東對這些免疫,他的氣勢確實不錯,但對徐振東來說都是雞肋。
再次握住刀柄,準備再次施展拔刀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