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念塵把自己心中翻湧而來的情緒全都壓抑住，然後直接搖了搖頭“沒有什麼大事，但是現在，我得親自出去一趟。”

“那這件事，需不需要讓那位知道？”

君念塵走的匆忙，在之後的事情，自然由她來打算。

只不過，無論是什麼事，她都並不敢做主，所以，她才會這麼多問了一句。

“不用，知道我今天出去的人越少越好。傾城既然什麼都不知道，也不用刻意告知。”

君念塵一邊說著，一邊利落地穿戴起夜行衣來。

“那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我在這裡停留的太久，難免不會遭人懷疑。”

顏空月點了點頭，然後便開始悄悄收回看向君念塵的視線。

君念塵心中一動，他突然握住顏空月的手“顏空月，你可願意跟了我？”

“這個問題的答案，太子爺不是早就知道了嗎？”

顏空月並沒有直接回答，反而抬起了頭，目光也是帶上了幾分不甘。

對，她確實是不甘心的。她為了他付出了這麼多，可是他最為喜歡的，始終是那個名為顏傾城的女子。

而更為諷刺的一點是，顏傾城是她的嫡出姐姐。

顏空月的回答並不是那麼完美，但是君念塵卻還是不可避免的想起了很多從前。

由於回憶實在是太過美好，所以在剛剛，有那麼一瞬間，他是想給顏空月一個名分的。

只不過這個念頭很快就被壓抑了下來。畢竟，姐妹共侍一夫的行為雖然被傳為佳話，但是確實也有著很多弊端。

現在，沒有達到那個位置，所以他根本就沒有辦法解決那麼多的弊端。

但是等到了他真正到了那個位置的時候，顏空月也就必須是他的。

顏空月看君念塵並沒有說話，於是就直接退了下去。

而從頭到尾，她也沒有聽見一句類似挽留的話。

自己所做的一切，真的值得嗎？不知道為什麼？顏空月的心中突然想起來這個想法。

為了這個人，他真的是一無所有了。

可是儘管是這樣，他也並不屬於她。

顏空月有的時候和空幻是很像的，空幻都有著那麼強的佔有慾，而顏空月，怎麼可能沒有？

只不過，她一直壓抑著自己，因為她知道，他並沒有誠心誠意地喜愛自己。

顏空月本來是帶著幾分興奮的念頭來的，但是回去的時候，而且失去了幾分失魂落魄的感覺。

而在重新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之後，她沒有了一點睡意，在強迫自己入睡，卻根本就沒有作用的時候，她還是坐了起來，看著外面的天色。

不管自己處於什麼理由，自己終於是一步一步走到了今天的局面。

所以，她一點兒都不後悔，但是如果人生能夠重來一次，她也並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做出這樣的選擇。

君念塵回來的時候，已經是過了半夜。

他本來想直接返回顏傾城的臥室，只不過在心念轉動之間，他還是先來到了顏空月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