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太后話了,但皇上在,沒有侍衛敢上前去抓皇后,只能面露難色地低下頭。
“怎麼,現在哀家說話一點用都沒了?”吳太后氣道。
皇甫初聽了任聰的話,臉色卻絲毫未變,“母后,知墨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
“皇帝,你都聽到了,任聰供出了幕後主使,你還...”
“太后,這事與我毫無干係。”林知墨聽不下去,打斷她的話。
她剛才過於震驚,現在冷靜了下來,“僅憑一名御廚的話,就這麼定了我的罪?如果我說是元貴人與我密謀此事,那她也要被抓起來嗎?”
“你胡說!”元雪大聲道“太后,她在狡辯,想誣陷臣妾。”
吳太后冷笑一聲“皇后一向伶牙俐齒,更是仗著有皇上撐腰肆無忌憚。不過你如今做了這等事,哀家就是拼了老命,也要讓你罪有應得。”
眼見局勢加緊,吳太后更是善不罷休,皇甫初於是道,“母后,滋事甚大,其中必有蹊蹺,先派人查清原委再定奪。”
“不,不...”倚靠在碧雲懷裡的吳婼妍聽到此話,勉強坐了起來,不顧身體虛弱下了床,跌跌撞撞走過來,跪在皇甫初面前。
“皇上,求您為臣妾做主,為我們死去的孩子討個公道。他是被害死的,不能就這麼放過兇手,我們的孩子是無辜的啊,皇上...”
說到後來,吳婼妍哭得沒了力氣,趴在了地上。
在這情景下,皇甫初不得不出手去扶她“先起來。”
看到這一幕,林知墨微微偏過頭。
“婼妍,你才流了產,趕快起來。”吳太后也上前去扶,讓她坐在椅子上,然後責怪地看向皇甫初。
“皇上,婼妍是你的妃子,肚裡的龍種也是你的,你豈能如此冷漠?婼妍的父親是你的親舅舅,他在外護著大勝朝邊疆的平安,卻護不住自己的女兒和外孫,你對的起他嗎?”
皇甫初手掌握成拳,藏在寬大的衣袖裡。
吳太后搬出了吳元胤,就是在警告他。
他現在還不能和吳家起一點齟齬。
“要查便查,現在查!”林知墨見皇甫初左右為難,於是道“我倒要看看,我沒做過的事,誰能把髒水潑到我頭上來。”
在眾人都沒注意的時候,吳婼妍低垂的眼眸裡閃過一絲得意。
吳太后讓任聰交代,為什麼要做此事。
任聰咬死說是林知墨給了他毒藥,讓他偷偷地在吳貴妃的餐具上抹了毒藥,然後再趁機銷燬餐具,結果任保帶人提前敢來了,他慌亂之下,事情才敗露。
很快,今晚在御膳房當值的人都被叫了過來問話,其中有兩名打雜的小太監說晚上看到皇后在御膳房附近和任聰說話。
“我當時不過是到處走走散步。”林知墨面色冷靜,心裡卻回想當時任聰見到自己的緊張,原來不是性格害羞,而是做了愧對他的事。
“宮裡這麼大,怎麼偏生去到奴才幹活的地方去?”吳太后自然不信。
還好蘇寅在場,證明說當時林知墨只是隨意和他們說了幾句話就走了,並沒有其他舉動。
問話陷入僵局時,突然在一旁檢查毒藥的太醫姚辛走過來道“太后,微臣應該見過此毒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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