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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明領地內,武舞指著天空說“師姐,那天上的法旨好像突然變了模樣。”
武舞擔心的看著天空不斷交織的光束,她修為只能看到一些淺顯的進攻和防禦手段,而光明聖女和孔釗則不然。
光明聖女和孔釗清晰的感受到了天空飄落下來的大道之力,金色的餘暉落滿天地,眾生沐浴在金光之下。
兩個月沒見,竟然從元嬰境界直接晉升到得道強者的實力,這種提升,除非是某中秘法的短暫爆,否則任誰都不敢相信葉蘇真的會有這樣的力量。
四色的光彩各自合成光柱,法旨之後的福地法則也顯現了,澹臺璇兒凝眉看著。
“看來這些從福地來的強者們也不想再拖了,他們請動法旨,要鎮殺眼前的天命之子。”看著法旨忽然變了模樣,澹臺感覺到了殺意。
這真的是來殺葉蘇的……
“這不公平,他們有這麼強的法寶,而葉蘇什麼都沒有,要不我們出手吧,反正都是盟友,在危難的時候幫他們不會錯的。”武舞掐腰說道,她這一手想要假公濟私的想法,沒有打動任何一人的心。
大家都不為所動,前方的兩位領頭人物更是一句話都沒有說,他們正在用自己的感知感受這天地內的不朽光輝。
不朽法則出現,沒人會不心動,葉蘇身上的謎團和誘惑又多了一份,這下,若是不把葉蘇的全部造化都抽出來,大家內心都會很不平衡。
“我知道你關心他們,但是情況不明的時候最好還是靜觀其變,我們有我們的戰場。”澹臺璇兒說道。
“我擔心他們。”武舞直白的再度說道。
“武舞,你只是關心則亂罷了,剛才你也說了,你相信葉蘇他們,你既然選擇了相信,那麼你就應該信任到底,不然你那大話說出來只為了好聽嗎?”光明聖女說道。
“我只是不喜歡乾等著,能出手的話,還是出手的好。”武舞說著,肩上一把闊劍落下,她已經熱血沸騰的準備好了要出手。
武舞說話間,天空有異樣的氣息流露,但是當局者迷,葉蘇和四位先鋒都沒有察覺到潛在的威脅。
“局面已經展到這個地步,看來有些人應該憋不住了。”孔釗輕笑著說道。
“你是說神族和萬物皇朝會趁機對人類下手?”澹臺璇兒問。
聖女搖搖頭“神族的那位老謀深算,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是不會動手的,我說的那人是黑暗帝國的十八皇子,他如果想要一雪前恥的話,這是最好的機會,錯過可就沒有下一次了。”
“那光明聖女的意思是等到他們出手,我們動手阻攔,在這件事上賣人類一個人情?”孔釗問道。
“這已經是盟友所能做的極限了,如果他們在這種情況下依舊無法將局面扭正的話,那麼人類便不值得我們花費更多的心思。”聖女點點頭。
“我真希望光明聖女是真心這麼想的。”孔釗言道。
“你這麼說的話,是不相信我咯?”聖女給了孔釗白眼。
“我只是在陳述事實,並沒有別的意思。”孔釗回答。
“你放心好了,對於我個人來說,張嘯雲的確是好友親朋,但是對於整個光明帝國來說,他什麼都不是,撐死也就是一個小小的盟友,這種是非黑白,我還是分的清楚的。”聖女說道。
“光明聖女聖明!”孔釗恭維的一笑。
“馬屁精。”武舞旋即不爽的啐口水,評價道。
孔釗笑了笑,並沒有因為武舞的話語感到氣憤,有這幾日的接觸做鋪墊,孔釗已經完全習慣了。
好在光明帝國出來的女孩子,有些素質,不會說髒話。
不然的話,換做萬物皇朝的女修罵人,直接指著鼻子怒斥對方是‘狗屎’……
至於為什麼孔釗會知道,那自然是他吃虧這方面的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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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之上,葉蘇手持光亮大戟,力戰八方。
法旨的力量狂暴而下,晶瑩的光輝內,金燦燦的不朽之力在正面迎接法旨呼嘯而下的四色法則之力。
“這傢伙是怪物吧?”風校見著葉蘇在法則的海洋中像是游泳一般的肆意任行,這樣的葉蘇,風校不由得生出一絲懼意。
魁金羊手握印璽法寶,鎮魔臺下的法旨重新落下,地水風火的力量透徹而行,交錯縱橫的光芒合成一間囚禁的牢籠。
葉蘇身法忽然凝滯,一道道火焰不知什麼時候潛行在空間的光束中,在葉蘇橫衝直撞的時候,火焰給予了定身法。
此刻,法旨凝聚玄奧之力,而下方的虛空裂縫中,一道漆黑的影子忽然冒出,三重圖騰一層蓋過一層,血煞之氣直衝雲霄。
“黑暗血脈?這傢伙……”火喚感受到下方的力量壓制,黑暗法則下的力量太過恐怖,尋常的手段無法抗衡。
“鎮!”黑色的圓環一道落在法旨之下,壓住三成光芒,兩道落下法旨停止運轉,第三道黑暗圓環擊中,四人被一同擊退。
葉蘇四肢綻放金光,不朽之法破開身軀上的火焰控制,解除這一禁制後,葉蘇和黑色的身影在站一起。
“你就是天命之子?”黑暗領主沒在黑暗中,問道。
“算是吧。”葉蘇平靜的說道。
“詭異藏在暗處,這裡我先頂一會兒,張嘯雲身上有詭異的印記,剛剛詭異施展了操縱之法,施術者我已經解決,剩下就看你的了。”黑暗領主說道。
“嗯,麻煩了。”葉蘇緩緩的落下些許,然後身影化作一道流光刺入領地的後方深處。
葉蘇剛走沒多久,法旨的力量和黑暗開始了劇烈的對碰,葉蘇粗粗的感知著身後的戰況,同一時間的,葉蘇落在了張嘯雲的身邊。
趙兆和葉蘇對視一眼,說“這種力量很怪異,剛剛我想用恐怖洗刷張嘯雲身上的奇怪意識,可不管怎麼做,都無法清除,而且……我的力量被利用了。”
“幫我護法。”葉蘇撕開張嘯雲肩頭的繃帶,裡面如長蟲觸手一般的生物在潰爛的傷口上肆意狂舞。
隔著遠遠的幾位女子,見著張嘯雲肩頭的傷痕,心不由得揪在一起,這種傷竟然扛到這個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