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什麼，若非你刻意控制他們的身體，侵蝕他們的靈魂，哪裡會生那許多的事情。”武凌聽到天道殘念的話，心中沒來由的惱怒了。

“你以偏概全，只是因為一個人傷害了你，就要殺掉所有人，你才是這時間最大的惡。”

“你難道沒聽過一句話嗎？要想讓一個人毀滅，必將讓他先瘋狂。我所選擇的代言人，那都是十惡不赦之徒，為了讓他們在死前能夠死得其所，我讓他們先瘋狂難道有錯嗎？”

天道殘念嗯話武凌已經聽不進去了，或者說，他覺得已經沒有必要再聽下去了，如果把天道殘念比作一個人的話，那天道殘念或許就是一個偏執狂，而且還是那種極度偏激的。

現在這種時候，任何的勸說已經不管用了。

武凌陷入了沉默當中，但是控制著他身體的天道殘念卻沒有停止自己的行動。

或許是本身與天地有著很緊密的聯絡的緣故吧，天道殘念來到山脈上空後，根本沒有任何的多餘動作，舉手投足之間，都充滿了無盡的道韻。

呼，風來！

轟隆隆！！！雷音滾滾，雷霆閃現！

大山在頃刻間普通地震出現一般，無數的溝壑縱橫。

轉眼間，在天道殘念，徐涇東的面前，生靈塗炭，再無任何的生機顯現。

武凌的你臉上，露出猙獰可怖的笑容，緩緩邁出腳步。

識海中，武凌腦海中，不知何故，突然多出了一些不屬於他的記憶。

看著看著，武凌突然覺得，或許此刻佔據他身體的，根本不是什麼天道殘念，而是那個早就應該死去的第一代天道代言人。

想到這裡，武凌突然覺得或許一切還有轉機。

“天道殘念，你能告訴我，那第一任的天道代言人叫什麼名字嗎？”

“你問這個做什麼？”

天道殘念的冷漠的聲音響起，武凌聽得出，他好像很痛恨那第一任的代言人。

“不管怎麼說，我現在總也是天道代言人吧，讓我在死前知道一下，是哪個混蛋把我害成這副模樣，難道這不是理所應當的嗎？”

“你真想知道？”

“是的，很想知道。”

“韓青鋒！”

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天道代言人口中吐出了一個名字。

“那我能知道，當初他是怎麼傷害你的嗎？你好歹也是天道，天地的化身，怎麼說也該是聰慧過人的，竟然能被一個凡人坑殺，這終究讓人難以置信啊。”

“很難相信嗎？那韓青鋒當時的一身修為，可以說是冠古絕今，即便是我不找上他，再過個幾十上百年，他都有可能會脫天道控制，進入更高的層次了。”

“那是不是，我可以理解成，你找上他做代言人，從始至終就是多此一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