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懷酒清了清嗓子,“臺下的新生,把名字報一下。”
報了名字之後,沐幽洛四人氣定神閒的站在下面,好似這生的事與他們無關,只是張懷酒聽到 ' 洛恆 '這個名字的時候,看了看旁邊的吳繼州,而吳繼州則是衝他點了點頭。
“傅達幾人說,今日之事是你們幾人做的,你們可有何話要說?”
“副院長,他們說是我們做的就是我們做的啊?他們有證據嗎?沒證據的話,這可是誣陷。” 幾人做這事的時候可沒留下任何蛛絲馬跡,也沒有任何人看見,所以錢萬多一臉委屈,讓導師都以為他們幾人是冤枉的。
“證據沒有,但肯定是你們做的。”
“沒證據就說是我們做的,你嫩腦子裝的是豆腐渣嗎?”
“你……”
“你什麼你,有本事拿出證據。”
“好了,洛恆,他們說白天的時候,你們起過沖突,有沒有這事?”聽著錢萬多和方繆兩人爭論不休,張懷酒只得問沐幽洛。
“確有其事。”沐幽洛點了點頭。
“你們因何事爭論?”
“因為~”沐幽洛故意拉長聲音,看著傅達似笑非笑。
傅達心中 ' 咯噔一下 ' 這小白臉不會是要把那事說出去吧?隨後他抬頭悄悄看了坐著的兩位導師,“因為一點小事,小事。”
“既然是小事,那又怎麼能說明是洛恆幾人所為?” 張懷酒問道。
沐幽洛心中奇怪,這副院長好像是幫他們啊,可是,他為何幫他們?
“副院長,可這也不代表不是洛恆幾人做的,依我看,這件事要好好查查,太有辱學院的院風了。”
“是啊,我看這洛恆幾人,也不一定就是冤枉的,現在的新生啊,都太過嬌生慣養,皮是正常事。”
“導師的意思,是要把這 ' 罪名 ' 扣在我們頭上咯?” 錢萬多是個直腸子,有什麼說什麼。
“胡說什麼?我只是想好好查查這件事,免得再次出現這種事,丟了個人名聲是小,丟了學院名聲,那才是大事。”
“不如,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好好講清楚,導師們在好好判斷下如何?” 沐幽洛看著傅達幾人,把這句話說的很重。
“導師,我……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們幾人喝了酒,可能是喝多了之後,才……才做出這種事,但是,我們真的沒想到是這樣的。” 傅達怕沐幽洛把收銀子的事說出去,不得不說謊,這件事可是關係到某兩位,相比於被趕出學院,受點罰又怎麼樣?
“是,是這樣的,我們保證,下次再也不敢了。” 方繆幾人也附和道。
“混賬,學院內不得飲酒,你們幾人不知嗎?偷偷喝也就罷了,還做出這等事,對得起學院對你們的栽培嗎?從今日起,你們幾人,給我去寒鵲峰面壁思過一個月。”
“不要啊副院長,這寒鵲峰長年冰冷,又用不了靈力,我們去了,不等於送死嘛,求副院長開恩啊!” 聽到張懷酒說要把他們送到寒鵲峰,幾人不由得臉色一變,開口求饒。
“副院長,這懲罰會不會太重了些,這萬一要死凍死在上面,對學院名聲可不好。” 一位導師對張懷酒說道。
“那林導師,有何高見?”
“不如罰他們去看護靈草靈果,這樣也算處罰過他們了。” 學院旁邊的青陽峰主要是種植靈草靈果的山峰,因為這些靈草靈果都格外珍貴,所以需要人十二個時辰照料,罰他們去那照顧花草,倒也能將功補過。
“我們去,我們去。” 傅達幾人聽到只是去看護靈草靈果,點頭說道。
“也罷,林導師,就由你送他們過去吧?一個月後,方可回來。”
“是!” 林江起身,帶著九人去領了院服之後,才把他們送到了青陽峰。
“今日這新生入學大會也開不了了,明日一早再開,你們都回去吧,眾位導師,把這件事吩咐下去吧!”
幾位導師都退出了大堂,沐幽洛幾人也走了出去。
想到傅達他們裹著被子的樣子,錢萬多忍不住笑出聲來。
既然今天沒事,幾人便想著去沐幽洛住的院子玩玩,反正也沒事可做。
只是沐青檸想到老婦人的話,又恨又怒,“我就不去了,前輩不喜歡我,我就先回去了。” 說完,不等幾人反應過來就跑了。
“這前輩也真是怪,青檸小姐這樣的人她都不喜歡。” 程子寒嘆了口氣。
幾人剛走到路口,就遇到要被送到青陽峰的九人,仇人見面,分外眼紅,說的就是他們。
幾人看著沐幽洛他們一臉的春風得意,恨不得把他們的臉給撕下來,可現在他們不敢,就怕沐幽洛把他們所做的事告訴導師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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