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不用他的話梅,她也能輕易地將一碗粥吃個精光。
吃完藥之後。
她對秦烈道,“秦先生,這麼晚了,你可以回去了。
我晚上一個人呆在這裡就可以了!”
“真的可以嗎?”
他突然問道。
對上他那雙深邃的眸子,她突然不知所措了。
事實上,她還是害怕的。
她害怕丁驍會來找他的麻煩。
她又害怕半夜裡被惡夢嚇到的時候,身邊一個人都沒有。
她沉默不語了。
她卑微,她膽小,她沒有言權。
秦烈遞了一件外套過來,“穿上,跟我出去走走。”
“哦,好的!”
在病床上窩了一整天了,她的確是很悶。
又不是什麼動手術的大病,她並不喜歡被束縛在床上的感覺。
那外套是秦烈的,上面還帶著他的體溫,以及他身上所有的那種淡淡的菸草香味,以及濃郁的男人氣息。
剛站起身的時候,整個人還有點晃,差點跌倒的瞬間,他及時出手扶住了她。
“對不起啊,秦先生,有剛才沒有站穩!”
“別急著走,先坐一會!”
“嗯,好的啊!”
她就像一隻乖巧的兔子,他說什麼,她就聽什麼。
並不是她沒有反抗心,只是因為,他的話她聽起來特別舒服。
舒服得不想反抗。
他的話仍舊很少,但他走得很慢,兩個人並沒有並排前行,但還是看起來相差一步左右。
林憶安最先打破了沉默。
“錦瑜這兩天怎麼樣,有沒有哭鬧?”
“沒有,挺好的。”
“是啊,小丫頭挺乖的!”
“跟你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