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裡,她再次被丁驍給傷害了。
那痛苦的感覺就像繩索一樣勒著她的喉嚨,讓她無法正常呼吸。
她拼命地呼喊著,“救命,救命!”
終於,有人抓住了她的手。
“別怕,我在這裡!”
清冽的聲音,就像珠玉響起,又像清泉一般滋潤了她。
將她從黑暗的夢境之中拉了回來。
她緩緩地睜開了眼睛。
這才現,她早已經不在秦家了。
映入眼簾的是四面雪白的牆壁,以及掛在她手臂上的吊瓶。
而那個抓住她手的,正是秦烈。
“秦先生?”
她一張口,嗓子仍舊是沙啞得就像被沙紙打磨過一樣。
“嗯,是我!”
秦烈點了點頭,眼神溫和地看著她。
林憶安這才意識到,他的大手一直握著她的小手,她看了一眼他的手。
骨玉分明,修長而有力,還特別溫暖。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被玷汙了,下意識地縮回了自己的手。
“我,我怎麼會在醫院裡啊?”
“早上我去看你的時候,你昏迷不醒,還高燒到三十九度半。
我把你帶到醫院來了。”
“那我們都來了醫院,錦瑜怎麼辦啊?”
“沒事,我讓一個朋友在照顧著呢!”
林憶安點了點頭,“那真是太感謝你了,秦先生!”
“客氣什麼!這些都是我應該做的事情,你是在秦家生病的。
這也算是工傷吧!這幾天錦瑜都會有人照顧的,你就不用擔心了,好好休養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