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生先是被抓痛了手,然後重心不穩跌坐椅子上。
“阮冬晨——”
深深不忿的叫嚷一下被酒吧的喧鬧掩蓋。
若另一個女孩是楊凌,他們的目的地肯定是車站。
阮冬晨抄近路,以百米飛人的度趕在他們到達前守在車站。
三人來到時,林麗和林竟亮直接扭頭回家,連再見也沒說。
這對兄妹真無情。
“果然是你?”阮冬晨又好笑又好氣。
“你不是在酒吧聚會嗎?竟然特地跑到我們前面!”
“因為你……”他打量她不若以前的打扮。
一件可以裝得下2oo斤大胖子的鬆垮垮毛衣,把她上半身嚴嚴實實包裹起來。
“我怎麼了?”頭變大之後,她感覺自己的分量大了,大得能和一個成年男子抗衡了。
“為何要逃走?”
“不想跟你們那些大學生打照臉而已。”
“你在林麗家逗留到這個點?”再晚一點,末班車要走了。
“不行嗎?你還去酒吧喝酒。”
“我成年了。車來了。”
車,他肯定會堅持送她回家的。
楊凌挪動僵硬的身體,擋住他前進的位置。
“送到這裡就可以了。”
“不行,車站離你家有段距離。”
不容置疑,車到站了,阮冬晨牽著她上車。
上了車,楊凌徹底慌了。
這末班車人怎麼那麼多人,都快沒有站位了。
慌忙中,她把毛衣帽子拉低,領口壓緊,緊緊靠著阮冬晨,生怕後面乘客一個晃動把帽子蹭下來了。
果然有點古怪,是衣服的關係嗎?
見楊凌不停檢查帽子,緊張的護著頭,牽著她手的手移到她後腦勺,本著幫她護頭的好意,無意間摸到——
她的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