漩渦的上空，永淵的帝境感受著那磅礴的法則力量，露出了一個滿意的笑容。

“呵呵呵……”

這一切，都還沒開始呢……

……

……

似乎是驚懼，也似乎是因為知道了他們的計劃，除了亙古城那邊的六帝之戰，其他幾座帝城的帝境全都轉為了防禦，包括底下的永淵大軍，都不再進攻。

“難道？你們是在等我們內部亂起來？”閻熾冷笑著看著在長生劍下瑟瑟抖的兩位永淵帝境，繼續試探道。

他想知道永淵後續的計劃。

“之前就說過，我們不一樣。”

“海王恆那個蠢貨，被心魔衝昏了頭腦而已，這要是在紅月之下，他就是第二個倉殷。”

氐默和尺風不再言語，倉殷，便是兩界唯一的帝境恥辱，心境居然受不住紅月照耀。

“在蒼雲界，人妖兩族對異族甚至是真靈種的壓制從來都是自帝境開始，不到帝境的異族，根本沒有被我們壓制斷道的資格。”閻熾繼續說道，帶著無限的自負，那是屬於人族的驕傲。

“到了帝境，大家便是公平對決，若是如此都無法拜託人妖兩族的鎮壓，那還何談飛昇？不能舉世無敵，怎能配得上真仙之路？”

“可惜，海王恆早已經忘記了，畢竟啊，他從出生那一刻，便沒有一次勝過古昊過，就這樣的廢物，居然還想著投奔永淵能夠飛昇成仙？”

“其實我很想知道，到底是什麼給他的勇氣？海妖一族億萬年來的氣數？還是說你們承諾了他什麼？”

白劍之下，兩位永淵帝君苦不堪言，閻熾並沒有出手，他在逼迫這兩人說出點東西來，因為‘十面埋伏’之下，永淵轉變的太快了。

隱隱約約，他覺得其中可能還有後手。

他在賭，氐默和尺風兩人不想死，為了穩住他不讓他出手，一定會說出點資訊引誘他。

然而……一切無言，兩位帝境似乎還能堅持。

閻熾微不可察的一笑，他有足夠的耐心。

“除了海王恆那個蠢貨，應該沒有其他異族帝境會反了，至於其他帝境都沒有異族，難不成你們永淵以為他們憑藉著仙資就能有資格反水？”

“我蒼雲人妖兩族仙資之種何止千萬，他們逃不出掌心的，既然無法無敵於世間，又怎能突破成仙？”

“你永淵的計劃，不可能在內部掀起多大的浪花。”

閻熾一點點的透露著各種秘辛，只是氐默和尺風兩人似乎打定了注意，無論如何也不曾開口。

眉頭一皺，兩人越是如此，閻熾反而越警惕，“多年前，眾多真靈種和億萬異族爆黃金大世，也被我人族真武大帝一人一劍鎮壓，無一人有望真仙，異族氣數大跌，如今拿什麼反叛？”

他不甘心，還在繼續試探，直到賀長生不耐煩的聲音傳來。

“和他們廢話這麼多幹什麼？斬了這十七個帝境，管他什麼陰謀詭計都無用。”

見氐默和尺風一直沉默，賀長生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來了。

混沌的戰場上化作一片虛無的白，無論是永淵兩位的帝境領域還是閻熾的黑白世界都被壓制了下來，見證長生的劍，露出了它的崢嶸。

“也是。”閻熾也終於放棄，黑白的生死法則開始綻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