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借鑑，但是不能直接替代使用。

不久後，煉域中的修士開始現玉京樓中的靈物在逐漸減少，煉域的特產開始消失。

有人認為這是武逸仙在與十八騎戰鬥平局收場後的示弱，也說明了玉京樓的沒落。

但更多的人不那麼認為，因為玉京樓收購靈材的數量並沒有減少，他們認為玉京樓會有大動作，背後的大能可能要下場了。

不過這些，與林塵的關係已經不大，他唯一需要留意的就只有洞天中的靈物成熟之後給武逸仙送過去，然後在各地站穩跟腳。

到時候如果榕火士真的熾熱之心未熄滅，還是有很大可能被那些明顯不屬於周圍疆域內的靈物打動的。

……

路在何方？

林塵也不知道，丹尊讓他去看看大千世界，但是東面的盡頭便是幽溟，所以，一路向西。

就這樣，林塵在煉域走了三年，不快不慢的節奏讓他在短短數年之內見識到了煉域中各地的風土，直到洞天中的靈植基本成熟。

這一天，天空中雷聲大作，雷霆之雲的深處，璀璨光芒不是劃過，而林塵在最中心始終安然無恙。

手中有一個玉瓶，其中閃爍著三顆散這青色微光的丹藥，雷霆正是因它們而起。

“這便是淨神丹。”林塵感覺自己的神魂空明，在丹成的剎那，他已經吸收到了最大的好處。

耗費了三天時間，林塵將丹藥與靈材交到武逸仙手上之後，林塵徑直離開了煉域開始西行。

世間修行路相同，不過一域有一域的風采。

在煉域以西，有一疆域名為銅山，彷彿是受到隔壁煉域的影響，這裡的天氣也時常熾熱。

不過林塵知道，這其中沒什麼關係。

行走在小溪邊，周圍有無數野獸的咆哮，不時有廝殺的動靜傳來。

不過林塵周圍始終安全，因為他沿著小溪行走。

這條小溪，是這座山脈為數不多的大型水源，歲月流轉，這裡從不曾生爭鬥，哪怕惡狼與憐羊在此也是相安無事。

修仙者對於世界而言相對還算少數，而林塵腳下，便是一處凡人的國度。

任由溪水濺在腳邊，微風吹動樹葉劃過臉頰，泥土的芬芳融入鼻息，天空忽雲變換，但就是不見雨水滴落。

不管是丹尊還是妙尊都曾有言，世間萬物都有其理，林塵也是這麼認為的。

然而當他仔細去感受的時候……

“……”

看山還是山，看水還是水，溪水濺在身上沒有任何感悟，清風吹過，細嫩的面板上感覺很清晰，天地自然的氣息，沒有任何特殊。

所謂領悟萬千大道鑄造大能仙資根基，更是無稽之談。

相反，那些溪水流動，狂風吹過，野獸行走，植物舞動所造成的空間變化在他眼中才明顯無比，他只要稍稍干預，空間就能改變一切，湮滅所有。

那是極天策已經融入他靈魂的本能，讓他對空間的感知無限提升。

“難道我真的沒有什麼感悟大自然的天賦。”世間過去一年，林塵開始懷疑了起來。

人一迷茫，就會陷入回憶過去的輪迴，林塵想到了最初的自己。

他的天賦並不好，只是後來因為洞天的存在才逐漸提升起來的，直到如今，世間天資卓越者有幾人能比得上他？

“或許，那些提升的只是我的修行資質，所謂的精神昇華並不存在，我還是個凡人？”林塵略顯有趣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