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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七章 增加的環節

出現了三個相同的數目,那表示這三位姑娘打成了平局,然而總不能三人同得魁吧。

即便三個姑娘同意,那幾個掙得眼紅的老鴇準會跳出來反對,這都是心血啊,培養一個頭牌不知要耗費多少銀兩,三年一次,若不摘個花魁回去,那真是血本無歸啊!

張媽媽看著擂臺上淡定自若的怡紅院寧媽媽,不由得心頭一沉,猜到剛才的長龍她一定使了手腳。不然自己佔盡天時地利,這花魁定是穩操勝券。

“哦?不知寧妹妹有何高見啊?”

宜春院的王媽媽翹著蘭花指,柔聲細語地回應著寧媽媽。

“諸位貴人想必都是京城之中有頭有臉的大人物,這歌舞啊也確實有些乏味,不如這樣,哪位公子有雅興,即興賦詩一贈予臺上的某位姑娘,哪位姑娘手中的詩技略勝一籌,誰便是花魁,如何?”這位寧媽媽洋洋得意地說了一通,這番話怕是早已編排好了的。

“妙哉!妙哉!這也算是才子贈佳人,一段佳話啊!”王媽媽神情動容地讚歎道。

張媽媽立時覺出不對,雖然自己沒有多少點墨,可她也知道這文無第一武無第二,真金白銀還可以看數,這作詩的好壞完全看運氣了。

“好,這花魁擂三年一盛況,本公子正想大書特書!”

“哈哈,這位仁兄說的極是,我也來湊湊熱鬧!”

“我也來!”

“還有我!”

三言兩語這氣氛則完全被帶動起來了,此時怕是有不同的聲音也被淹沒了。

張媽媽還沒來得及反駁,便已是孤掌難鳴,只好忍了,任憑老天安排。

寧媽媽和王媽媽這一唱一和,還真就成了,一切都在按著她們的意思進行,儼然已是主客易位。

臨時增加的環節,讓所有飄香院的人都手忙腳亂起來,既然作詩,怎少的了筆墨紙硯。

李天彪拿著到手的紙,揉捏了兩下,嘆口氣道“做個鳥詩,還不如留著急用,這東西比樹葉強多了!”,他邊說邊疊了兩下藏入懷中。

雅間裡,其他幾人也人手一張紙,但並沒有李天彪那般粗俗,而是各自看著桌上的筆硯神遊。

蕭齊第一個拿起墨筆,略一沉思,刷刷點點寫了起來。

趙聰假意經過偷看他寫的什麼,但角度不對沒有得逞,李天彪也學著湊過去,真不知大字不識的他究竟能看到什麼。

蕭護衛的舉動著實讓人感到意外,整晚都沒有什麼存在感的他,竟然第一個文思泉湧,這不得不讓人佩服。平時在王府只知老實做人的蕭齊,在這裡也會作詩了,還是環境造就人啊!

寫完後,蕭齊吹乾筆墨,輕輕疊了兩折收入懷中。

“老蕭,你看上哪個姑娘了,送過去啊,怎麼收起來了。”趙聰一拍蕭齊的胸脯。

“胡說!”蕭齊臉一紅,退到剛才吃酒的角落,一言不。

趙聰眨巴眨巴眼睛樂了,湊到蕭齊身邊,“是不是寫給蘭玉的?來,給我,這次保證親手交到她手裡。”

蕭齊像是被人識破謊言一般,臉瞬間變成一塊紅布。

“嘿嘿,果然猜中了,來,讓我給你斧正斧正!”

蕭齊果斷地轉過身,將後背朝著趙聰。

“老蕭,別那麼小氣嘛,來,乖!”

陳三思雖然讀了幾年詩書,可一提起作詩就不禁想起那個差點成為他岳丈的老先生,後背一寒,將紙仍在地上。

李天彪鄙視地看他一眼,俯身撿起收入囊中。

“小子,怎麼樣,要不要老夫給你指點一二?”怪老頭兒喝了一口新酒,提筆奔著王珂走來。

嚇得王珂趕緊跑出多遠,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這怪老頭兒不知又要出什麼鬼點子,再說,王珂絕看不出他有作詩的本事,坐溼還差不多。

怪老頭兒見王珂並不買賬,也就不再堅持,坐回窗邊,低頭動起筆來。

說到作詩,王珂自知自己沒有什麼高的水準,頂多能謅幾句打油詩,但不會做不代表不會抄,這個時代的詩他已大致瞭解,雖然有些詩詞借別人的口出了世,但仍有大量的傳世之作還沒現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