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走了......”暮白苓眼中帶著恐懼，這些年，哥哥是唯一給她安全感的人，雖然她對哥哥並沒有什麼印象了。

“你果然來找她了！”燕南飛語氣中帶著易查的怒意，看著杏花樹下的兩人，心中有點酸。

“你是壞人！”暮白苓躲在楚陌身後，緊緊地抱住只比自己高一個頭的楚陌。

雖然他沒有哥哥那樣好看，也沒有哥哥高，更沒有哥哥給的那種安全感，看著弱不禁風的，但是他不像是壞人。

燕南飛眉心緊縮，暮白苓的舉動，讓他看著很難受。這是他的人，不管是男是女，都不能碰！

“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楚陌一雙眸子冰冰的，對著燕南飛的眼睛。

“解釋什麼？”應該是因為這個長得像個娃娃的姑娘吧？他可從來沒對這個小娃娃做過什麼，也解釋不出什麼。

“你說呢？你當年怎麼對苓苓的，你不記得？她當年不過剛及芨！”楚陌臉上帶著失望。

燕南飛一個箭步逼近楚陌，“你為什麼要這樣看我？我當年怎麼對她了？”

“你是壞人！我不要看見你！”暮白苓看見燕南飛，情不自禁地哭了出來。

就是他把自己丟進一個帳篷裡面，立馬有好多人撲了上來，撕她的衣服......那些場景歷歷在目，越想越恐懼。

“苓苓，別怕，我在，不會讓你再被欺負的。”楚陌拉下暮白苓抱住自己的手，安慰道，語氣就像個鄰家哥哥。

“莫非是我欺負過她？我怎麼不記得了？”燕南飛看著怯生生的暮白苓，心中不解。

他的娘子，居然當著他的面，護著別的姑娘？這種溫柔，可曾對過他？

當年這個丫頭現是他下的毒之後，一度要找他拼命，他從來都沒有理會過，回了京城後，就從沒見過這個精緻的小娃娃了。

“真的嗎？可是你們才是一對！他要欺負我的話你一定會幫他！”暮白苓鬆開楚陌，瘋瘋癲癲地一邊笑著一邊往旁邊退，“你一定是騙子！你們都不會真的對我好！你是，哥哥也是！哥哥又丟下我走了，讓我和你這個騙子呆在一起！”

“這小娃娃，看上去像是瘋了啊！”燕南飛幸災樂禍道。

楚陌揚手一巴掌重重地打在燕南臉上，打得他半邊臉有些紅。

“燕南飛，你真的太讓我失望了。她不過是個天真的小姑娘，她不過是喜歡上了燕臨風這麼個混蛋，你毒死一個混蛋燕臨風還不夠，至於要毀了這麼個天真無邪的小丫頭嗎？”

楚陌眼中強忍著眼淚，想不到他竟然慣出這麼個混小子來，真是想抽死以前那個什麼壞事都依著燕南飛的自己！

“這不是你第一次扇我臉了，但是這次是你打得最疼的一次，頭一次不是因為我不聽話，讓你生氣了。你說我毀了苓苓？我怎麼毀她了？我可不知道。”

燕南飛垂下眼眸否認，眼中帶著一絲惆悵，頭一次見到他這副失落的模樣，是因為自己還是苓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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