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驚推開門再次進來,順手將門反鎖住。
作為交往一個多月,他還沒一點進展,鬱驚覺得自己給男性同胞拖後腿了。
“我跟你說件……”
明殊被鬱驚抱住,見面就是一個吻,這種方式她已經連續體驗半個月。
體驗效果……極佳。
等鬱驚鬆開她,明殊微微喘口氣“下週我要去鬱家,你去不去?”
鬱驚慢慢的啃咬她唇瓣,聽見她的聲音,微微一頓。
“你知道……”他張了張唇“你都知道了?”
明殊笑了下。
鬱驚從她神情,就知道她什麼都知道。
“我跟你說一聲,你要是不去就算了。”不告訴他,指不定又搞出什麼事來。
鬱驚將下巴擱在明殊肩膀上“一定要去嗎?”
“我是一個有禮貌的人。”
那就是要去了。
鬱驚許久才道“我陪你去。”
鬱驚是不太願意去鬱家的,。
上次的車禍,他並不想深究,他知道是為了什麼,也知道能做出這種事的,無外乎就是那些和他有血緣關係的親人們。
沒遇見明殊的時候,他大概覺得死了就死了吧。
反正……
沒什麼值得留戀的。
但是現在不同。
有讓他留戀的人。
真好啊。
鬱驚抱了一會兒,直到外面有人敲門,鬱驚磨磨蹭蹭的不願意鬆開,餘光瞄到明殊白皙的鎖骨,突然壞心眼的在明殊鎖骨下面一點的位置種下一個草莓。
明殊對著鏡子照了下,衣服只能堪堪遮住,但是動作大一點就會若影若現的露出來。
“你真是……”
鬱驚往辦公室外走,到門口突然拋個飛吻“這是證明你是我的標誌。”
明殊“……”蛇精病。
鬱驚上臺依然會帶著面具,阮小憐覺得同事沒說錯,他們一上臺底下就燃了。
聽說驚天樂隊只在綺韻演出,加上綺韻完善的娛樂,現在綺韻幾乎是爆滿,蔡經理都考慮要每天限量接待客人。
“今天二筒又沒來?”明殊在舞臺下等鬱驚,他們下來,明殊掃一眼後面,沒看到那個略帶靦腆的男生。
“好像是有大案子。”彭湃道“估計這段時間都來不了。”
之前二筒偶爾也會缺席,明殊懶得過問,但是這都接連幾天了,這樣的情況很難見。
“案子?”
“啊,我還沒告訴綺姐嗎?二筒是個警察……不過就是個片警,沒什麼大本事,聽說這次是有什麼大案,連他們這些片警都要待命。”
“……警察的生活也這麼豐富?”
“綺姐,誰還不是個人,業餘時間做什麼,只要不違法亂紀,天王老子都管不著吧。”
“走了。”鬱驚拉著明殊離開。
有什麼好聊的!
有那個時間不知道多陪陪老子!
“哇哦……”
後面是彭湃幾人的起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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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霆的婚禮舉辦得匆忙,但是該通知的人都通知了,因為鬱老爺子才死沒多久,所以婚禮辦得並不是很盛大,一切從簡,舉辦地點就在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