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沙(卡座),喝洋酒,看演出。
繫著領結穿著馬甲的服務生不時穿梭其中,放眼過去,到處都是穿著開叉到大腿根旗袍的靚女。
天花板上的燈球,更是把整個大廳給弄的五光十色。
雖然這些在房昊看來,都是土裡土氣的。
但對此時的警員們來說,這就是特別的豪華,特別的時髦。
每個人都讚不絕口。
“好勁啊!”
“叼你老母,今後有錢,我每天都來這裡!”
“我更有向上爬的動力了!”
說這話時,他們看向房昊的眼神也不一樣了。
差不多到12點的樣子,眾人就結束了。
房昊一招手,站在外圍的石經理就點頭哈腰的走了上來,陪笑道“警官,玩的還開心嗎?”
“還行!”房昊點了點頭,“多少錢?”
石經理說“一萬三,我做主給房警官打個八折吧!”
“不用!”房昊擺了擺手,隨便從口袋裡拿出一根金條,丟給石經理,“我沒現金,這個夠了吧?”
石經理接過金條,入手很重,他差點沒拿穩,當即就有點懵。
在上海灘時,他見過老派的作風是拿金子打賞,但直接拿金條付賬,他還是第一次見。
房昊擺了擺手說“多的算小費,少的話下次我來了再補!”
說罷和警隊的同仁就一起走了。
這一番酒喝的,大家就稱兄道弟起來了。
兩個探目對房昊的態度也很恭敬,絲毫不敢擺上司的架子。
在他們看來,房昊出手那麼闊綽,邊個知道房昊什麼時候就會成為他們的上司啊?
拿金條付賬!
嘖嘖!這絕對可以成為最近最大的談資。
如此過了幾天,房昊在差館裡過的是相當滋潤。
出去巡邏,他什麼都不用幹,坐在車裡也行,找個陰涼地休息也行。
在差館裡,也是想幹就幹,不想幹就不幹。
他也不是小氣的人,三五不時的請大家吃糖水,吃宵夜。
隱約就有人說,這個房昊是大馬來的富豪,閒著沒事在香江遊戲人間呢,畢竟香江沒有姓房的富豪啊,只能給他安個大馬的名頭。
反正大馬和香江都是鬼佬的殖民地。
比起悠閒自在的房昊,雷洛的日子就很苦了。
他現在還是有理想有抱負的好青年,就靠著每月15o的薪水混日子,規費之類的灰色收入從來不沾不碰。
但他需求不大,倒也能過的安穩自樂,而且差館的探長陳統也挺照顧他的。
讓他苦惱的是,他喜歡的女孩子阿霞的父母,不想讓他和阿霞在一起,這是典型的為情所困。
阿霞家在木屋區經營一家雜貨店,兼有兩桌麻將桌,街坊鄰居會打打小麻將、推推牌九。
此時的香江其實並不缺房,很多唐樓都沒人住。
但一般老百姓買不起,就在荒地上用木板鐵皮搭房子,久而久之就形成了木屋區。
這天下班後,雷洛想約阿霞出去逛街。
結果就被阿霞的老爸在那兇“你一個月才賺多少錢?就想娶我女兒?我和你說,我最看不起你們警察了!”
雷洛陪笑解釋“阿叔,我現在沒錢,但我今後肯定能賺到錢的,我能給阿霞幸福的!”
阿霞的老爸吼道“好啊,你拿出五萬塊,我立即就把阿霞嫁給你!”
也難怪阿霞的老爸生氣,因為就在雷洛來之前,一個警員過來收了他一塊錢的規費,他就直接把氣都撒在了同為警員的雷洛身上了。
雷洛又羞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