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其湛看了新祥一眼,新祥當即從袖子裡掏出一疊書信,遞到齊嬌嬌面前。
齊嬌嬌看到上面熟悉的字跡,整個人如雷劈般定在那裡。
齊嫣十分好奇,上前取過其中一封看起來。
不看不知道,一看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等看清楚書信來往的是誰,她臉色變得十分難看,直接將信砸向齊嬌嬌。
“嬌嬌,你怎麼敢!”
她一直把這個侄女當成是未來兒媳婦,沒想到知人知面不知心,竟然敢跟別人勾三搭四!
齊嬌嬌根本不敢爭辯,她不過是為了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圈了塊池塘養養魚,不成想被表哥查到。
上面又是情詩又是甜言蜜語,被人攤在陽光底下,又尷尬又丟人。
特別還有她之前的表白鋪墊,她從沒有一刻這麼想挖塊地把自己給埋了。
寧其湛淡淡道“既然早已私相授受,那孤就成全你們,為你們保一次媒。”
齊嬌嬌張了張嘴,還想做垂死掙扎,被寧其湛招來侍衛,給拖出去了。
能留她說話到現在,已經是他容忍的最大限度。
齊嬌嬌嘴被堵住,像條死狗被拖著走,狼狽至極。
以前會護著她的太子表哥竟對她這般殘忍,她不相信。
齊嬌嬌雙眼通紅可怖,嬌俏的臉變得扭曲,令身側的侍衛手一抖。
愛而不得,令齊嬌嬌心中生起恨來。
這一切,她有今日,都是趙清婉造成的。
總有一日,她要親手向這個賤人討回來!
雖然齊嫣對齊嬌嬌很生氣失望,但她被這麼沒有顏面弄走,丟的也是齊家的臉面。
“湛兒,她好歹也是你的表妹,你這麼做,打的可是你舅舅他們的臉!”
寧其湛轉過身,看著自己的生母,眸底十分複雜。
“母妃,您張口閉口都是齊家,連兒臣的正妃之位,您也自私地想留給齊家,您可曾為兒臣著想過?”
齊嫣睜大眼,難以置通道“自私?你說母妃自私?若非為你著想,想讓你有個強大的外家,母妃何至如此?一番好心,到你這裡,竟成了驢肝肺,你是要氣死母妃嗎?”
她捂住心口,一副痛心欲絕的模樣。
若是平日,寧其湛也就此罷休了,可這次,她把手伸向他身邊的人,已經觸犯了他的底線。
他眯眼道“您的好心,就是設計兒臣未來的太子妃和弟弟?”
齊嫣怔住,神色肉眼可見地慌亂起來。
她眼神亂飄“湛兒,你在胡說什麼?母妃怎麼聽不懂?”
寧其湛沒有跟她在這個問題糾纏,冷聲表態道“以後,兒臣的事,您莫要再插手,否則齊家,兒臣不會再保。”
齊嫣的心虛當即被慌亂蓋過去“湛兒,你什麼意思?”
寧其湛定定看著她“齊家暗地裡做的事,足夠摘掉他們門上牌匾,若非皇爺爺和兒臣看在您面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世上早已無齊家。若您再這麼昏聵下去,我們不會再放任下去。”
齊嫣又驚又怒“湛兒,你怎麼能這般無情?”
寧其湛神色溫和,眼底卻沒有笑意“在朝綱面前,情意算得了什麼?”
說完,他朝齊嫣微微頷,轉身緩步離開。
待齊嫣回過神來,他已離十步之遠。
她惱聲道“你身為儲君,沒有強大的外家,你不怕在朝中孤立無援嗎!”
寧其湛停下腳步,沒有回頭,聲色從容且堅定。
“管理朝臣,治理天下,兒臣從不依託別人,過去是,眼下是,將來亦是。”
話落,他提步就走,走得溫雅從容,卻像是千斤石,一步步重重踩在齊嫣的心上。
她知道,她這個兒子,看起來好說話,其實脾氣是最硬的。
決定的事,沒有人能夠改變。
這個時候,齊嫣終於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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