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毓初話一出,孟義忍俊不禁,哈哈笑了兩聲。
“寧公子,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如既往沒有變化。”
寧毓初疑惑“你認識我?”
孟義笑著卻不接話,對兩人道“你們初入江南,人生地不熟,不如晚上去我府上,一起吃頓飯吧,讓我這個作為院長的,盡一盡地主之誼。”
能和領導多接觸,唐黎自然十分樂意,混混臉熟,以後就好辦事了。
“多謝孟院長,我們先將人送回客棧,晚點再去叨擾。”
孟義頷“好,你們先去忙吧。”
寧毓初一腔疑問,想問個明白,卻被唐黎推著走。
孟義看著這兩人冤家逗樂的畫面,搖頭失笑,轉身慢悠悠朝孟府走去。
回到客棧,齊納去歸還馬車,唐黎去給薰風和青秋診治。
薰風受傷最重,唐黎為她換衣時,看到上面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痕,恨不得讓小魔王再將劉裕痛打一頓。
“我輕點上藥,你忍著點。”
薰風已經喝過藥,燒退了,人也清醒了幾分。
她聽著主子溫柔的安撫,又想哭了。
“主子,奴婢與您分別的這些日子裡,每晚都在做夢,夢見我們又重逢了,我就十分害怕醒來,奴婢感覺現在好不真實,像是又在做夢,真希望夢不要醒。”
唐黎聽得無比心疼酸澀,手掌放在她頭頂,輕輕揉了揉“別怕,不是夢,我們又團聚了,以後有我在,再也不會有人來欺負你了。”
薰風重重點頭,吸著鼻子乖乖讓她上藥。
處理好薰風和青秋的傷後,天色已然不早了。
唐黎輕手輕腳關上門,與走出房間的寧毓初碰頭。
孟府離客棧不遠,兩人踩著夕陽餘暉,慢慢朝前走去。
寧毓初感覺到唐黎異常沉默,問道“怎麼了?”
唐黎輕嘆了聲“以前薰風是個怕疼的小姑娘,方才我給她消毒,那一身的傷,她竟一聲不吭,要受過多少的苦,她才會變成這樣。”
寧毓初見她這般愁苦,後悔道“那些捕快來得太快了,不然小爺必然要廢他兩隻手。”
唐黎斂起情緒,道“別想了,他也受到懲罰,如今我們該想想去孟府的事,孟院長聲名遠揚,學識淵博,你與他多相處沒有壞處,別老是一副拽上天的樣子。”
寧毓初撇嘴道“小爺打小就不喜歡和老師打交道,他們總是滿嘴仁義道德,小爺聽都聽煩了。”
唐黎哦了聲,挑起一邊眉毛道“話說,我那幾位哥哥姐姐,包括我,也教過你一段時日,算是你半路老師吧,你是不是打從心底也不喜歡和我們交往?”
這問,回答得好是送分題。
可若答錯了,就是送命題了。
寧毓初額頭沁出細密冷汗,笑著打哈哈道“瞧你說的是什麼話,當時咱們不是朋友間友好交流嗎?算是哪門子老師?而且你們與小爺年紀相仿,哪裡是那些酸腐老頭子能比的?”
唐黎大眼一眯“所以你覺得我爺爺是個酸腐老頭子囉?”
寧毓初……完了,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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