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唐清流搖著摺扇,不急不慢地走進來。
“聽聞世子近來清閒……”
寧毓初驚恐搖頭,不閒不閒,一點都不閒,他還想好好養傷呢!
小廝立水擺好棋盤,靜立一旁。
唐清流款款坐下,長袖一撩,似笑非笑“世子先,還是我先?”
寧毓初“……”
第三天。
唐明愚笑著打招呼“世子傷好了沒有?”
寧毓初立馬搖頭“還沒有!”
唐明愚實在點頭“那世子好生躺著養,我來給你講講新入手的幾本孤本。”
寧毓初……救命!
第四天。
唐明理一身勁裝利落進門。
“世子,咱們好久沒有踢毽子了。”
寧毓初生無可戀地抬了抬腳“你覺得我這樣子能踢得了?”
唐明理擺手“世子別急,等你好了再踢。”
寧毓初頓時來了活力“那你今日來——”
唐明理笑嘻嘻“你不能踢沒事,你可以看我踢啊,幫我數數數。”
寧毓初?!
第五天。
唐輕葵優雅地走進來。
寧毓初看到她丫鬟珊瑚懷裡抱著的古琴,雙眼瞪大“你這、這是要幹什麼?”
唐輕葵坐在長條桌後,焚香,淨手。
隨後她雙手搭在琴絃上“養傷需靜心,我來替你清心。”
佛音曲從她指尖流瀉而出。
寧毓初拉起被子蓋頭,雙手捂住耳朵。
蒼天啊——
第六天。
唐納珠蹦蹦跳跳進來“世子世子,聽說你在江南自學女紅,咱們來切磋下!”
寧毓初雙目無神地看著床頂“爺不是爺沒有爺不會。”
唐納珠已經自顧自拿起針線“我們今天比比,誰在日落之前,先繡好一條帕子怎麼樣?”
寧毓初捂眼。
誰來救救他——
唐家六兄弟姐妹輪流來折磨幾番後,半個月也就這麼過去了。
寧毓初傷還沒好全,就拄著柺杖跳著進了宮,避難了。
此時宮中張燈結綵,到處都是紅綢飄帶,喜氣洋洋。
連政和殿也是一片喜慶紅色。
海望彎身請道“世子爺怎麼來了?要不要老奴給您弄個坐輦?”
寧毓初擺手“不用,爺自己能走。”
進了殿,他便看到坐在龍椅上看奏章的皇爺爺,不知怎麼的,他覺得短短十幾天沒見,皇爺爺好像又老了許多。
昭陽帝拳頭抵唇輕咳了兩聲,抬頭就見孫子,他笑著招了招手“過來讓皇爺爺看看,傷好了沒有?”
寧毓初上前,昭陽帝抬手摸了摸他的臉,笑“沒毀容就好。”
寧毓初眉頭一抽“皇爺爺說什麼,男子漢大丈夫,臉毀不毀容重要嗎?”
昭陽帝嗔了他一眼“你也就這張臉能看,要是毀了,哪個姑娘家願意要你?”
寧毓初腦海裡立馬閃過唐黎的臉,他晃了晃頭“皇爺爺,您咋這麼迂腐,不是每個姑娘都這麼膚淺。”
昭陽帝哦了一聲,傾身靠近他,低聲問“你太子皇兄過幾日就要大婚了,你呢,也老大不小了,有沒有喜歡的姑娘?你儘管說,皇爺爺肯定成全你,給你們賜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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