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話本被收走後,寧毓初想方設法要從她手中摳回一本是一本。
哪料這人根本就是個吝嗇鬼,東西進了她的口袋,就別想拿回來。
寧毓初心情很煩躁,將筆一扔,直接罷課。
“不練了不練了,小爺手還沒好,要休息!”
“世子,你傷的是左手不是右手,不妨礙練字。”
就算被拆穿寧毓初也不臉紅,起身就要往門口走,卻被一支教鞭攔住了去路。
“唐九,你別以為小爺不敢拿你怎樣!”
他握住教鞭用力一折,清脆的斷裂聲響起。
這已經是他折斷的第六支教鞭了。
唐黎有些可惜地將手中僅剩的半截扔到一旁,手一伸,薰風遞上第七支。
寧毓初嘴角抽了抽,她到底買了多少教鞭!
他不信她真敢向他動手,他扭頭無所畏懼地朝外走。
誰知身後一道破空聲傳來,他躲閃不及直打在背上。
剎那間火辣辣的疼。
寧毓初捂著腰轉身,不可思議地斥道“你個粗魯的惡婆娘!你真以為小爺不威,是病貓是嗎!”
他上前欲奪教鞭,唐黎靈巧後退了幾步,勾起笑道“世子是病貓還是病狗,我不知,但這兩日世子若是能聽話,後日我就帶你出府遛遛。”
寧毓初定在原地,他雙眼一亮“真的?”
唐黎烏眉輕揚“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好,那就一言為定!如果你敢騙爺,爺就把你的骨頭拆了,做成九節鞭!”
只要能讓他出府,什麼都好說。
一出府他就是歸山的虎,入水的魚,話本不是想買幾本就買幾本嗎?
之前的她愛收就收,反正爺有的是錢!
“青秋,給爺研磨。”
“是。”
窗欞下的人,雪鍛束,額勒五色彩繡抹額,長睫覆下,眸眼專注筆下,胸挺腰直,在窗外蔥鬱綠色的映襯下,竟有幾分君子如玉的氣質。
唐黎覺得,一定是自己眼瞎了。
不過這人裝模作樣起來,還是挺像模像樣的。
看來她近日來的坐姿苦訓還是頗有成效。
她看了會,才在他對面坐下,準備抄寫她的《論語》。
察覺她的視線移開後,寧毓初才偷偷揉了揉繃直的腰,差點以為她的教鞭又要落下了。
他餘光瞥到她所寫的東西,挑眉道“你也練字?”
她含糊其辭道“算是吧。”
不料邊上的豬隊友直接出賣了她“還不是因為我家小姐私放你出府惹出禍端來,否則也不會被我家老太爺罰抄。”
薰風的嘴跟小炮仗似的,噼裡啪啦一頓響,唐黎想攔已來不及。
她扶額,對面的人捏著嗓門道,“放心,我爺爺是個講道理的人,不會體罰我的。”
寧毓初學完,幸災樂禍得笑歪了身子“當時是誰這麼跟小爺說的?哈哈哈,打臉了吧!”
唐黎……
算了,不跟他一般計較了。
情緒高漲的寧毓初練起字來,筆走龍蛇,一張接一張,行雲流水般。
比起一開始的狗爬字,已有了質的飛躍。
唐黎看在眼裡,心裡很是滿意。
但光字能看,還遠遠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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