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寧其湛離去後,海望讚歎道“陛下,太子秉性純良,真是個好哥哥。”
昭陽帝苦笑道“他的確是個難能可貴的好哥哥,也正因如此,他有時候也會被感情遮住了眼睛。”
所以他才不得不這麼做。
政權變動,不是他們這些年輕人想的那麼簡單,朝堂有多詭譎,人心有多複雜,他們還體會不到。
海望跟在昭陽帝身邊數十年,多少能懂他的心思。
“陛下,遲早有一日,太子和世子都會明白您的良苦用心。”
昭陽帝搖頭道“明不明白都不重要,只要他們平安順遂,便是朕最大的期望。”
放榜那日。
學子們都齊聚禮部大門外,等待告示公佈。
元逸飛三人圍著寧毓初,嘰嘰喳喳說起來。
鍾霖佑揉著心口,墊腳翹以盼“也不知道考得怎麼樣,心裡還有點小緊張。”
宗銳道“雖說我沒去考,但看你們這樣,我也有點小激動。”
元逸飛倒是淡定,他的注意力都在另一頭。
“寧爺,你看起來怎麼無精打采的?”
寧毓初雙手抱肩閉眼倚在牆邊,聞言眼皮也沒抬“別煩,讓爺靜一靜。”
宗銳咦了聲“寧爺,你怎麼了?誰惹你了,氣性這麼大?”
寧毓初張了張嘴,又閉上了。
“不想提她。”
鍾霖佑與宗銳對視,有點二丈和尚摸不著頭腦。
秋試考完時不還好好的嗎?怎麼幾日不見,寧爺就變得這麼蔫了?
誰這麼大膽給他氣受啊?
元逸飛眼珠子轉了轉,突然手指前方“咦,那不是唐爺嗎?”
話一落,倚牆的人“嗖”地竄到他身前,四處張望“人呢?在哪?”
這靈活的勁,哪還有方才那蔫巴巴的頹喪樣?
雖前方人頭攢動,但他一個個望過去,都不是唐黎。
她身子嬌小,身上帶的氣質與旁人格格不入,他總是能一眼在人海中認出她來。
當聽到身後傳來的“噗嗤”笑聲,他更確定自己被耍了。
元逸飛在鍾霖佑和宗銳茫然眼神中彎腰笑得不能自已時,就聽到指節響動聲,他背脊倏地一僵,俊臉擠出討好的笑,緩緩後退“寧爺,有話好說,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的。”
寧毓初似笑非笑上前勾住他的脖子,往一旁拐角拖去“爺也有個玩笑想跟你開一開。”
“別別別……嗷嗷嗷……”
宗銳和鍾霖佑捂住眼,不敢看。
宗銳手肘捅了捅好友“怎麼回事?”
鍾霖佑朝他投去一鄙視的眼神“到現在你還不懂?”
宗銳搖搖頭。
鍾霖佑對好友的愚鈍簡直是不抱希望了,只能直白道“寧爺和唐爺估計是生什麼事了,不然以前焦不離孟孟不離焦的兩個人,唐爺怎麼會缺席寧爺的秋試和今日放榜嗎?”
宗銳這才恍然大悟“難怪寧爺跟吃了炮仗似的,以前也只有唐爺在的時候,才能壓得住他。”
這時,寧毓初和元逸飛都回來了。
只是元逸飛是捂著肚子,如笨拙的青蛙挪動。
寧毓初一抬頭,就對上鍾霖佑和宗銳晶亮的目光,他挑眉“你們也想捱揍?”
兩人當即慫慫地低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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