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去!”酆承鄴急忙去拉楚曦,由於用力太大,楚曦一個轉身,撞到了酆承鄴胸膛之上。
女子溫熱的呼吸拂過男子的脖頸,男子身上開始燙。這病果然是傳染的,酆承鄴心中哀嚎,急忙推開楚曦,長舒一口氣。
“讓你聽孤的,你怎麼這麼不聽話,等他醒了再去。”
怎麼突然這麼大火氣,楚曦心中默默的錘了他兩拳,面上笑著點了頭。
酆承鄴摸上心口,轉身離去。
真的管用?楚曦在心中又錘了他兩拳。
“還不走?”
“哦!來了。”楚曦小跑著跟上。
酆承鄴回到宮中,被皇上直接叫去了勤政殿。
“赫連役離京了,你知不知道?”皇上坐在御案後,厲眼掃向走進來的兒子。
酆承鄴恭敬行禮“兒臣知道!”
皇上一聽火了,“知道你還由得他離開。”
赫連役初來京城,太子便請命負責監視他在京城的一切動向。皇上很是信任他,一概不管,沒想到他這麼胡來。
“他若是逃回西陵,朕扒了你的皮。”
酆承鄴一聽,急問“父皇,您密令通往西陵的各個關口抓捕他了?”
皇上沒說話,但表情明顯承認了。
“父皇,他沒逃走,您還是儘快追回密令,免得打草驚蛇!”酆承鄴解釋“赫連役是白日裡騎馬從西城門出去的。可以說是明目張膽了,他若是想逃,為什麼不選在夜裡?何況,現在朝廷沒有一絲對西陵用武的跡象,他為什麼要逃?”
皇上覺得太子說的有道理,語氣緩和了些,“那你說他為何離京?”
“兒臣出去就是為了查明原因。”
在永樂侯府,水縈提被掩蓋住兩人時,酆承鄴清楚的瞥見了她右手上的傷。然後找到大夫,問出了緣由。此刻,他一一向皇上稟告。
“父皇,他完全可以瞞過兒臣偷偷出出,可他沒有,堂堂正正的從西城門出去了。您說這是為什麼?”
酆承鄴嘿嘿一笑,坐了下去。
還在老子面前賣弄,皇上將手中的硃紅御筆扔向屁股還未坐穩的太子殿下。
酆承鄴急忙接住,恭恭敬敬的呈了上去。
“父皇,他這是在試探朝廷對西陵用武的決心。您這密令一下,他便知道您對西陵勢在必得。必會加強西陵的防禦工事。”酆承鄴說到這裡,眼中蒙上了一絲鬱色,“或許,他也在試探兒臣。”是否真的與他誠心相交。
“既然你心裡清楚,朕也不擔心了。回去吧!”皇上揮手。
酆承鄴回到東宮,吩咐人給永樂侯府送去了上好的傷藥。
遊戈收到藥,迷迷糊糊的給水縈送去了,“饒姑娘,太子殿下這是什麼意思?”
現在,因為水縈幫了赫連役,他對她很是恭敬。
“太子殿下知道侯爺離京了!”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