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管不顧,早在她的肩膀上哭得梨花帶雨。
“啊——你別哭啊——”
可肩上的人一點沒有收斂,嗚嗚哭的聲音逐漸收不住。
“說走就走,為什麼不考慮考慮我呢?一句話都不願意多說就直接走,你怎麼這麼狠心吶!是我的愛很沒有用嗎?你多和我一句話都不願嗎?”
他話也密。
周知也不太能插上話,等他終於把自己的感情都抒完後,周知心裡大概已經知道他是是誰了,但是為了防止猜錯後他又瘋,周知需得再試試。
所以,周知側過頭,朝著肩上伏著的人靠近,親在了他的下頜。
一下不夠,又親在了他的耳邊,蹭了蹭他的幾縷碎,順著他的毛來哄:“好了好了,對不起。”
果不其然,男人在她親下來的第一下就僵住了,一動不肯動,耳朵倒是紅得厲害。
周知不依不饒,剛從冰棺裡放出來,手指冰得很,直往他的耳朵上碰,他沒躲,周知也就這麼捏著,不怕事大:“怎麼這麼燙?”
他四肢僵直。
差不多是時候了,周知捏住他耳朵的指尖用了些力道,在他耳邊喊出了他的名字。
“竺時,說話。”
他怔怔地轉過頭,紅的眼尾和委屈巴巴的眼神真是讓人覺得可憐不已。
那滴從眼尾落下的淚珠子倒也真是恰到好處,他一把抱住周知,哼哼唧唧:“我就知道你最愛我了嗚嗚嗚——”
周知:倒也不是,主要是他純情得厲害,一下子就能被看穿,是在不需要要怎麼去猜。
周知摸了摸他的頭。
“我就說嘛,誰會不喜歡我!”
竺時興沖沖地把人抱起來往外走。
“去哪?”
“我們去成親。”
“啊......啊?!”
竺時的腳步慢了下來,低頭看周知一臉驚訝相,並沒有覺得自己的想法有多麼石破天驚:“怎麼了嘛?”
周知一下子沒有緩過來,失了分寸的表情也沒有讓竺時生氣,他嘗試著給周知講道理。
“我等你好久了。”
“好久好久了。”
他又強調了一遍。
周知一點不知情,只是覺得她只是回了空間一趟,並沒有花掉多少時間,怎麼在他嘴裡好像過去了很久很久一樣。
“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