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宴這狗腿樣簡直沒眼看,他們只是苟,他是真的狗。
不用想也知道,他這麼積極是為了什麼,大家紛紛鄙視他的猥瑣行徑。
包穀看到遲宴端著,他辛辛苦苦熬得醒酒湯獻殷勤,氣得想當場賞他一個大耳巴子。
這人忒不要臉了,明明是他表現的機會,居然趁他不注意,竊取他的勞動果實。
無恥可惡,跟侯沈那狗東西,是一丘之貉,就知道欺負老實人。
“謝謝。”
夏銘有些意外,沒想到他竟然這麼細心,連這都想到了。
“這不算什麼,我餵你吧。”反正也不是他熬的,感受到一道熾熱的目光落在背上,遲宴不用回頭,便知道是誰的。
遲宴不慌不忙地舀了一勺,送到夏銘嘴邊,一臉期待地看著他。
“銘哥,是我煮的。”
包穀看不下去了,高聲提醒,不讓遲宴這湊不要臉的借花獻佛。
夏銘微楞,看了看他,又看了看遲宴,心情有點微妙。
柳泉神色複雜,沒想到一碗小小的解酒湯也有故事。
“嗯,是包穀煮的。”韓揚公道的說了句。
“確實是包穀煮的,我也沒說是我煮的呀。”
遲宴一點兒也不心虛,還用‘多大個事’的眼神,奇怪地瞥了他們一眼。
包穀氣成河豚,太婊了,當代男‘婊’代言人,非他遲宴莫屬。
“……不用喂,謝謝包子,我之前說的承諾有效。你們下去吧,房間我叫人提前收拾出來了,洗漱用品都有,今晚就在睡,你們自己找一間住。”
夏銘接過他手中的碗,覺得這碗湯非常燙手,但燙手也得接,見大家表情不一,抿唇道“要吵出去吵。”
吵得他腦仁疼,頭都大了,痛上加痛,他們這不是關心他,是想害他吧?
“行。”
看出他不太舒服,不想他們待在這,大家識趣的離開了房間。
……
離夏銘房間有一段距離後,包穀把手搭在遲宴脖子上,勾住他脖子,把人拖走了。
“咱們要不要跟上去看看?萬一他們打起來了怎麼辦?”
柳泉見此,不由地擔心。
“沒事,打不起來,小菜雞鬥嘴,你要是想看,自己去吧,不過他們倆和好了,可能會倒頭攻擊你這個看他們出糗的人。”
韓揚見怪不怪,聽到他的話,眸裡劃過一絲異樣,心下覺得他有點‘聖母’潛質。
總覺得他在小心翼翼的討好大家,跟沒脾氣似的,誰都能對他呼來喝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