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桐沒有說完後面的,是實在說不了話了,
“不是”許暖腿也痠疼的不行,嗓子也喘,但是沒有要停下的意思,
“到底...有沒有?”她還是在問昨天晚上那個問題,她想聽真話,
“沒有”許暖明白她的意思,她還是選擇沒有,
因為江和煦確實沒有對她表達過這層意思,她和江和煦沒有開始,所以不存在結束,
紀桐比她勇敢,敢於追求,敢於直面,而她是真的不清楚,所以她可以完全放手,她可以成全紀桐,
她今天的反常行為,頂多證明她有過想法,但同樣也想清楚了,
趁所有還沒有開始,有些東西就要放棄,她不想傷害紀桐,她很喜歡這個朋友,這個好姐妹,
“那...為什麼?”為什麼失眠?為什麼不跟她說話?為什麼有這麼多異常?
“小桐,我們...可不可以...把這事...翻篇”昨日之事她不再去細想,今日之事,不再過問緣由,
深處含義紀桐也能明白一些,有些事不一定非要有個真相和結果,就如她早上和江和煦說的一樣,
漸漸的,兩個人停了下來,
“既然你說沒有,那就沒有,我信你”停下來說話就不怎麼喘了,
“我們永遠都是好姐妹”
“好”
春風吹過,當做誓言和承諾的見證者,帶著走向世界各地,
我可以不要所謂的愛情,畢竟誰也不知道他會不會是走到最後的那個人,卻不想失去你一次,
友情有時候比愛情更刻骨銘心,因為你會永遠站在我身邊,支援我的每一個決定和想法,
忽然說開了的兩個人,現在就覺得天旋地轉,由於兩個人早上都沒有吃早飯,中午飯吃了跟沒吃一樣,
加上這一番瘋跑,暈倒就是很正常的現象了,
“她們兩個暈倒了!”
“許暖,紀桐”
不知道誰喊了一聲,全部都一窩蜂跑了過去,不過江和煦和魏泯深兩個人是最先反應過來的,
畢竟四隻眼睛都在她們兩個人身上了,一人抱一個送去了醫務室,
等醒過來,已經是晚飯時間了,紀桐望著白花花的天花板,左手打著點滴,右邊躺著許暖,
不一會,門開了,走進來四個人,手裡端著飯菜,
“小桐,你醒了?”文初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旁邊櫃檯上,扶起了紀桐,在她背後墊了一個枕頭,
紀桐跑完還沒覺得什麼,現在放鬆躺了這麼久,才現身體痠軟無力,動也不想動,
文初坐在她床邊輕聲詢問“好點了嗎?”
紀桐頭還有點暈,喉嚨也疼得幹,說不出話,就微微點頭,眨了眨眼睛,
“吃點東西吧”文初開啟飯盒,噴香的味道瞬間滿眼鼻腔,紀桐正好也餓了,
文初知道她渾身沒有力氣,就一勺一勺地喂她,
手一直動著,嘴邊也沒有停下,“你說說你啊,身體本來就弱,瞎跑什麼呀,也不好好愛惜自己身體,知不知道你們暈倒的時候,我有多著急”
巴拉巴拉沒完沒了地說個不停,雖然言語盡是責備,卻也是擔心,很周到地沒有詢問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