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不知道這種陌生的情緒是什麼?第一次看到那張照片的時候,他都沒有生氣。
按理說他一向冷靜,可是此刻他變得有些不像自己。
他居然在嫉妒,嫉妒6鍾生。
嫉妒她年少時沒有他。
他迅冷靜剋制自己這種不該有的情緒“我不允許欺騙。你和他認識的真早,當時你們住在一起了?”
“我記得你上錯我的床時是第一次吧,怎麼?當時,他沒要你?”他扯起嘴角笑得囂張邪氣。
顧小阮當然也看到了那些,他的話語簡直是最大的侮辱。
這個人真的是瘋了。
她是和別人住在一起不錯,可是那個人不是別人,就是他皇霆御琛。
可是他忘記了,現在還懷疑侮辱她和另外一個人。
顧小阮露出自己最完美誘惑的笑容“是的,總統大人。我和他青梅竹馬,不過不是所有人都和總統大人一樣禽獸。”
“這樣你滿意了嗎?總統大人?”
“滿意?”他挑釁反問。
“你剛剛是要出去?在我這總統古堡住不慣了?還是見了舊情人有了不該有的心思?”
他將她整個橫抱起來,顧小阮吃驚的抓住了他衣襟,聲音有些不平穩。
“你,你想幹什麼?”她此刻慫了。
“上次叫你洗一百遍的招數你膩了是不是?這次我們試試第二種。”皇霆御琛的話語曖昧而不容置疑。
長長的走廊,顧小阮無數次掙扎。
“你……無恥下流不要臉。”
“我告訴你別瘋。”
皇霆御琛俯下身就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顧小阮死命的捶他胸口,沒過多久卻已經到了主臥。
她被粗暴的扔到床上,不由得捂住了自己的屁股。
雖然這大床很軟,可奈何這個人力氣太大,不知輕重。
皇霆御琛扯開領帶,欺身而下將她籠罩在自己的陰影之中。
她的衣服很快就報銷了,和塊破布一樣扔在名貴地毯上面。
狂躁的吻一點一點侵蝕她的身心,他的身上多了些以前沒有的味道。
冷冽的香味終歸多了些蠱惑的迷離香氣,越顯得野性十足。
她竭力忍耐著咬著下唇,有些不解。
明明只是代孕不是嗎?用得著這樣嗎?
兩人身上的溫度越來越高,搖曳的藍寶石吊燈投射出炫目的光影。
皇霆御琛沉下力度攻佔她,在她失控昂起的脖頸上印下一個吻。
再次醒來的時候是半夜,他趴在她身上很是不滿“你體力不行,虛。”
顧小阮動了動胳膊,卻現連動一下胳膊身上都痠痛的不行。
她虛?
他以為誰都和他這個禽獸一樣嗎?都不用充電的?
有這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人?顧小阮偏開頭,不理他。
沒錯,她是揹著他和鍾生見面了。
現在他懲罰也懲罰夠了,她的氣卻沒消。
皇霆御琛微微蹙起了眉,連最難處理的政務都沒眼前這個小女人難搞。
他猛然扯起顧小阮,抱著她去了浴室。
顧小阮懶洋洋的不想動。
害羞?都被看光了害羞有什麼用?平白讓這個變態看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