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嘴。”

帝凌塵一個冷冽的眼神掃過來。

白虎頓時乖乖的閉上嘴巴。

“你不懂……”

看著君沫璃淡定而又熟練的做著這一切。

沐浴在鮮血中的她，如同地獄血池中走出來的魔鬼。

但是，她的眼神，卻又顯得那樣純潔與善良。

透過她冰冷的外殼。

他彷彿能看到，在她內心深處的那分脆弱。

“我來自地獄，雙手沾滿鮮血，只為復仇……”

她到底經歷過了什麼，才會變成這個樣子？

在他的心裡，忽然產生了一種想把她抱在懷裡，然後，好好憐惜的衝動。

告訴她，在這個世上，你並非一無所有……

不過，剛才她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什麼前世，還有，什麼百年？

帝凌塵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種頭痛欲裂的感覺。

好像有什麼塵封在記憶深處的東西，正在甦醒一樣。

沈凌霄顫抖著雙手，把另外兩個人的丹田，全都挖了出來。

“噹啷！”

匕掉在地上。

“三小姐，這樣可以了嗎？”

“嗯，很完美。”

君沫璃託著下巴。

“現在，還缺最後一個，我就可以煉成噬天丹了。”

她冷淡的目光，看向了沈凌霄。

“撲通！”

沈凌霄坐倒在地！

在他的身下，傳來了一股強烈的尿騷味兒。

他尖聲大叫起來。

“你說過，不會殺我，會放過我的！”

“我說過嗎？”

君沫璃露出一個天真無邪的笑容。

“說過，所有人都能作證，你絕對說過！”

沈凌霄帶著哭腔叫了起來。